立秋聽的清楚,卻也疑惑。
按理說,桑榆樓的東家和夫人沒見過,卻在無形中成了死敵。
他屢次三番派人去雲帝閣找茬,這樣的情況,為何要留夫人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聽掌櫃那意思,還是絕對不容有失!
懷著一腔疑惑,立秋回雲帝閣找到雲晚意,如實告知她所聽所見。
同樣,雲晚意也覺得奇怪。
桑榆樓和她的恩怨,和雲帝閣的恩怨,從一開始到現在,也算持續了好幾個月。
就以他們狗皮膏藥似的黏上來,估計當真不死不休。
她也奇怪,桑榆樓的主子要她和胎兒活著做什麼。
“難道,於魔物有關?”雲晚意沉吟片刻,疑惑道:“桑榆樓從一開始就勾搭上魔物了。”
“作為魔物的倀鬼,也隻有這個解釋能說過去,我不信桑榆樓主子還有其他的好心!”
“夫人,咱們現在怎麼辦?”立秋猶豫著,道:“既是魔物,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雲晚意搖了搖頭:“我和老爺去桑榆樓試探過,他們上下都是活人,並非魔物。”
“他們不先暴露身份,我們不好下手,否則就是強殺無辜百姓。”
“也是。”立秋頓了頓,又問:“那曹淑琴那邊呢,她可朝桑榆樓的掌櫃要了劇毒!”
“你跟隨我許久,難道以為我和爺會怕區區毒藥?”雲晚意冷笑道:“曹淑琴這人留不得。”
“她早些出手,我也有理由名正言順的對付她!”
立秋會意:“也是,您和爺的身份,雖然跟普通人完全不一樣,可說到底,您兩位要遵守這世間規則,不能無故殺人。”
“你先回去盯著。”雲晚意無所謂,笑道:“說起來,曹淑琴也就那點本事。”
“她要下毒,不外乎是從飲水和海吃食上下手,彆叫她牽連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