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這一嗓子並不低調。
立秋從後麵拍了一把大寒,低聲提醒道:“你咋咋呼呼再嚇到彆人!”
大寒冷哼著,故意提高聲音:“你我出去都被人跟著,彆人知道我在說什麼,還能嚇到誰?”
雲晚意一笑:“你們也長尾巴了?”
“可不是?”大寒說起來有些不滿,道:“要說這藍家也真是沒意思,盯梢都不知道叫個利索的,”
“出門開始就緊緊跟著,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的存在,真礙眼!”
雲晚意無所謂,笑道:“昨晚不就知道了,彆放在心上,倒是你說出事了,是怎麼回事?”
大寒說起正事,收起不忿,壓低聲音道:“屬下和立秋出去打聽,還真探到消息了。”
“昨晚打更的兩個人無緣無故失蹤,到現在都沒找到,他們的家人鬨去官府,還沒有結論。”
“此外,倒夜香的幾個人也不見了,清早有人發現倒夜香的牛車,三四輛都停在鎮子出口。”
“牛車上的東西還在,就是人毫無蹤跡,跟那幾個打更人一樣!”
立秋聽罷,補充道:“倒夜香的和打更的一共七人,其中兩人還是兄弟,全無蹤跡。”
“群眾七嘴八舌圍在官府門口議論,奴婢大概聽了一些,根據百姓所言,子時的更過後就沒聽到聲音了。”
“人失蹤也大概在那個時間後,不用說,定然是那些個妖物的手筆!”
雲晚意和常景棣對視了一眼。
常景棣一張臉沉的厲害,聲音如淬了寒冰:“昨晚我們還在商討,妖物派了個惡心人的獨眼怪試探你我。”
“獨眼怪死了,它們昨晚一定有所忌憚,不會再出手,這麼一看,它們比想象的還要膽子大!”
雲晚意臉色也不太好。
想到昨晚種種,她猜測道:“昨晚我們要送藍田玉回來,那些妖物肯定在暗處觀察。”
“知道你我不再出門,所以才擄走人作亂,算著世間,咱們的確是在子時前回來的。”
常景棣的手,猛然落在桌上:“實在是太猖狂了,今晚我一定要找出它們的蹤跡!”
雲晚意凝神想著什麼,並未應聲。
妖物這一招,擺明了是在挑釁他們!
常景棣見她沒說話,俯身問道:“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