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子有些茫然,這個關她什麼事,而且真的有啟發嗎?森先生你現在對她還是250的好感度呢。咲子撇撇嘴。
森鷗外看著走神的太宰和茫然的咲子,自知他們不能在意這些小事,無妨,他也隻是要簡單解釋下後麵的由來而已。
“……而且之後的半個月,港口黑手黨可能會有一些異動,以防萬一,我替咲子小姐準備了一個身份。”森鷗外拿出放在購物袋中的一張複印紙——是戶籍抄本的複印件。
一旁的太宰無趣的哼了一聲。
咲子接過那張紙,有些疑惑的打開。上麵清晰的寫著,森咲子,女性,十二歲。父:森鷗外。這些天咲子已經學會了基礎日語,這些簡單的文字還是看得懂的。
一旁的太宰也伸頭看了過來,然後變得有些氣鼓鼓的。一把扯過這張紙,動作激烈的撕了個粉碎,然後天女散花的丟開。
紙屑從空中飄落,落在了沙發上,地板上,有些還落到太宰和咲子身上,咲子有些無語:“太宰,不要亂丟垃圾。”
“垃圾?沒錯沒錯!都怪森先生,那著一團垃圾出來,森先生要負責清理這些破紙!”太宰像被咲子的話提示了,理直氣壯的起身指責森鷗外。
森鷗外隻是不在意的笑笑,然後從腳下的購物袋中掏出一大把和剛剛文件類似的複印本,笑得十分慈祥說著:“沒關係,太宰君,我還帶了好多回來~”
“隻要你想撕,可以儘管撕個爽快。誰讓我實在是太想挽留咲子小姐了呢,從今天以後,咲子小姐就可以隨便出門了呢~”森鷗外又轉身對這咲子有些興奮的說道。
“我們就可以去天天買衣服!買小裙子,還可以和愛麗絲醬一起吃蛋糕,換衣服~”似乎已經幻想出這樣美好的場景,森鷗外露出奇怪的笑容,整個人散發著濃烈的粉色氣息。
“這樣嗎?可以是可以……”咲子沒想到世上還有森先生這種願意自掏腰包給她買外觀的好人,一定有其他的代價。而且,咲子有些疑惑的看向森先生:“但昨天夏目先生和我說,讓我像教育不孝徒弟一樣教育你。”
酒醒了,不代表失憶了。咲子還隱約有昨天的一點記憶。
他們開始喝酒之後,咖啡館的人就把他們趕了出去,然後夏目老師當時就有點醉意了,非要拉著她說換地方繼續。
然後他們就在一個破舊的彆墅裡喝了一晚上。
夏目先生一直向她打聽著大唐的事情,聽他的想法是非常向往,而且很好奇,為什麼大唐的大家明明會在危機時刻目標一致,結果平常還會有正惡之分。
咲子記得自己非常疑惑的回複,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因此做出的選擇也不一樣。正義之士覺得必須以法以律懲處任何一個壞人。而惡人所謂的極惡之徒不爽條條框框的束縛,主張自在逍遙,以惡報惡,完全沒問題呀。
咲子記得當時她十分正經的對著夏目先生複述著穀主的名言:眼中隻有黑白之分的人,才是早已入魔。
夏目先生當時很受啟發,然後他們不就不知道怎麼聊到橫濱局勢,聊到森先生身上。然後夏目先生就大罵森先生個逆徒,讓咲子務必不要手軟。
喝酒暈頭的咲子立刻一拍胸膛,信誓旦旦的給應下了,然後多了個這麼大的徒弟。
咲子從回憶中清醒過來,有些嫌棄的看向森鷗外,甚至還帶著絲絲殺氣。
森鷗外突然從幻想中蘇醒過來,想起剛剛愛的教育,有些汗流浹背了。
“所以我們是各論各的嗎?你既是我的爹,又是我的兒?”咲子好像靈光一閃的了悟了什麼,又舉起雙劍揮舞起來。
“哈哈哈哈哈,是咲子的兒!”在一旁的太宰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神奇的發展,森先生不止無法用身份拴住咲子,還要被她所束縛。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
太宰幾乎笑彎了腰,森先生現在奇妙的表情,他可以記住一輩子!他忍不住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