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子已經開始翻著包裹裡的有沒有放太宰換洗的衣物了,雖然有定期的整理包裹的習慣,但是衣物這種一下占一格的道具,她還是準備得不多。
等到咲子翻出一套可以給太宰更換的衣服,太宰還在河邊有些呆呆的望著她,好像被她的表現驚到一樣。
“?”咲子有些疑惑,“太宰你不入水了嗎?我沒有你貼身的衣物,你包裹裡有放嗎?不然等下你就要穿著濕濕的衣服了。”
聽到咲子的話,太宰宛如被驚醒一樣,不過醒的第一件事是開始吐槽:“咲子你說這個真的不會不好意思嗎?明明我是男人……”
咲子遲疑的打量了一下現在就比她高一個頭,勉強擦過一米六的太宰。太宰拒絕理解這個表情。
他飛快的轉過頭,看向水麵有些悶悶地說:“不覺得我很麻煩嗎?”看到咲子熟練的應對方式,太宰很難說明自己複雜的心情。
隻要看到水麵,繩子,藥物……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各式各樣的死亡……他就是這麼一個糟糕的人。
“還行吧,你真的不跳了嗎?冬天的水有點冷,等你昏迷過去要先給你烘乾,再換新的衣服,不然會感冒,好在今天水質還可以,不會有奇怪的味道……”咲子蹲下,把手伸進河中感受了下溫度。
太宰跟著她身邊走著走著就找了個河跳下去什麼的,隻有最開始把她嚇了一跳,後來她就習慣的當成太宰在碰瓷陰陽兩界了。
甚至理解了太宰沒昏迷就被救上來還大發脾氣的感覺,誰家好人碰瓷陰陽想被救的呀。現在她已經練就了一手熟練分辨太宰是真昏還是假昏的技術。
看著比自己還急切的咲子,太宰退後半步:“不了,我們走吧。”
“真的不用嗎?因為沒準備貼身衣物嗎?我可以跑回去拿的,太宰?太宰君?太宰先生?”咲子抱著衣服,追上突然轉身離開的太宰,不住的追問著試圖裝聽不見的某人。
“不要問我這個啦!”走前麵的宰貓貓發出激烈的否定。
“再走就要看不到鶴見川了,還是想嘗試一下上吊呢?這個比較乾淨,你今天還沒碰瓷過呢,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不要不要,咲子你好煩!”
兩人一追一逃的來到旋渦咖啡廳門口,太宰終於停下腳步,抬頭和樓上張望的人對視一眼。
鳶色和碧色的瞳孔對映,又在一下秒若無其事的各自錯開。
“噢!很快嘛,咲子!”亂步從樓上的窗戶裡探出半個身子,又好似被人教訓一樣縮了回去,伸出一隻胳膊晃悠一下,示意他們趕緊上樓。
“這就是武裝偵探社?昨天下午你就遇到了那個小偵探?”太宰發出有些挑剔不滿的聲音。
咲子有些奇怪的看了太宰一眼,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開始挑刺了。說彆人小偵探,可是太宰好像比亂步還小上幾歲吧。
太宰一看咲子,就知道咲子在想什麼。鳶眼一橫,就要說出什麼,又被他咽了下去。反而眸光一閃,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哼哼唧唧的跟在咲子身後。
“哇,你們還挺快的。”亂步看著開門的咲子,蹲在椅子上衝她揮揮手,像是偵探社的招財貓之類的。
亂步表現的很放鬆,可偵探社的其他人完全不是這樣一回事。福澤諭吉抱臂站在亂步旁邊,剛剛教訓亂步的就是他吧,咲子猜測到。
看到咲子看過來,福澤衝她點點頭。
上次見到過的白襯衫的少女也站在桌邊,放下手裡捧著的熱茶,咲子才想起,已經是冬天了。
“咲子,他們很防備我們呢。”太宰像背後靈一樣從咲子背後冒出來,有些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