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我竟無言以對。
……
……
福安寺,暮靜居。
小和尚將溫好的酒置於石案上,隻字未言,微微頷首後便轉身離開。
一位身穿青袍的老者,隱隱有股仙風道骨的氣質,執起一子黑棋,落:“邊關的戰事都處理好了?”
對麵那人低著頭看著棋盤,棱骨分明的手指輕輕執起一粒白棋,落子。
“嗯,兩日後,兵士入城。”那人聲音有著軍人的雄渾,卻又有幾分清冽,組合在一起,卻是彆樣的好聽。
臨淵大師聞之,未曾接話。他的視線落在棋盤上,久久凝視,像是陷入了沉思。
那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如清冷玉簫,語氣裡攜了幾分敬意:“我提前回京,是有要事想要和大師商量。”
黑棋落子,一盤將死之局瞬間扭轉了乾坤,“東玄的天下,終究是……無力回天。”
“子煜此番前來,正是為了此事,請大師指點。”白棋落子,伴隨著他的聲音,有一絲擔憂,“我謹記祖父教誨,世代守衛東玄,若是……”
臨淵大師點頭,臉色雖有些凝重,卻也滲著幾分淡笑:“死局,也並非不能解。”
他頓了頓,說道:“子煜,凡事不必強求,船到橋頭自然直。”
宋子煜愣了愣,隨後起身拱手行禮,“多謝大師指點。”
臨淵慈眉含笑,“我與宋老多年好友,你也彆客氣,來來來坐,與我再下一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