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飛身而起,快速穿上掛在屏風上的衣服,然後又回到內室,扒拉出一套素色長袍拿進來給席歡。
這時候的席歡,寸縷未著,一頭青絲垂在身後,頎長而線條流暢的身體,肌膚勝雪,就這樣站在池台上,明明什麼都不做,卻性/感的誘/人。
席歡接過宋子煜遞來的衣服,漫不經心地,一件一件慢慢地穿上,伴隨著他婉揚微沉的聲音,“朕暫時用靈、內力壓製了雨針的毒性,隻是還未根除……”
她綁好腰帶,抬頭問道,“你可知下一次發作在什麼時候?”
“三日後。”宋子煜輕聲道,“多謝皇上救命之恩,臣欠皇上一個大人情。還有……今日之事,臣就當從未發生過,恭送皇上。”
席歡好看的眉輕挑,掃過宋子煜一眼,也不生氣,隻是突然輕笑出聲,“宋將軍,你每做一件事,隻會讓朕更喜歡你一點。”
“朕走了,莫要想朕。”男人素袍輕揚,瞬息間,便已行了百步。
宋子煜:……
宋子煜:……
誰特麼要想你啊!!!
宋子煜坐在書案前,拿起的每一本軍事奏折,腦海裡浮現的全都是難以描述的畫麵,男人耳根子紅了紅,複而又歎氣:自己這是怎麼了?
翌日,席歡以宋子煜勞苦功高之名給他送去了許多獎賞,其中最多的還是珍貴藥材和補品。
收到東西的宋子煜,心情更是難以言喻,然而之後的三天,他再也沒有見到席歡,因為這三天都是六王爺容越代理朝政,以皇上龍體欠安為由。
直到,三天後……
他躺在床榻上,提前讓下屬給自己點了昏穴,然而當雨針發作的時候,他被痛意驚醒,比之前更痛,蓋過他所有的意識,瀕臨奔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