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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告訴我也沒關係。”席歡腳步輕移，往後退了兩步，臉上掛著笑意，“第一個參與者，就是你口中的陳院長吧？帝都基地，真是很容易讓人找到的地方呢。”
癱軟在莫露懷裡，漸漸恢複正常的陳詩婷在聽到席歡說的這句話後，臉色驚變，“夏綾竹，你敢傷害我爸爸試試看！我不會放過你的！”
“媽……媽媽……”耳邊忽然響起一道清脆悅耳的童音，隨即一隻小手攀上自己的肩膀。
驚詫，喜悅並存，伴著聲音灌入心田。
席歡慢慢轉過身，身後，是抱著包子的薑雲霆和萬揚。
包子出生不超過半月，原是不會說話的。旁人或許不知，但每日以靈力喂食的席歡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包子如今的心智要遠高於同齡人。
她回頭的瞬間，包子正朝她咧開一個笑意，露出還未長齊的牙齒，肉肉的小臉寫滿了開心二字，他眼中的世界，清澈無暇，天真無邪。
與席歡對上視線，包子還害羞地將小臉埋入薑雲霆懷裡，“嘻，粑粑……”
萬揚看著這畫麵，笑得像個傻子一樣，“不愧是老大的兒子，這麼小就會叫爸爸媽媽了。”他這話說的，全然忘了去反駁包子對‘薑雲霆’的稱呼。
薑雲霆抱著包子的手微不可見的動了動，眸中色彩漸濃，用微啞的聲音問道：“包子為什麼這樣叫我？”
一抹笑意染上女子眉間，聲色清冷，卻難掩個中暖色，“你忘記了一切，為什麼唯獨記得包子的氣味？”
薑雲霆緩慢地眨了眨眼，此時的心情難以表達，“因為……”
小胳膊環住他冰涼的脖頸，用軟糯的聲音喊著，“粑粑。”
“你早該明白的，不是嗎？”席歡靜靜地看著他微笑。
薑雲霆沉默了許久，圈著包子的手漸漸縮緊，“……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