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秒,女孩張唇道:“你知道自己身體裡……”
席歡話沒說完,北野澤的眼神又變了,“閉嘴!”
“你既然能隨意控製這具身體,又為何都是在每晚六點後出現?”
在此之前,席歡都以為六點是一個限製,卻沒想到,眼前這個北野澤會如此輕鬆地控製身體的主動權。
北野澤隨意勾唇,深深地望了席歡一眼,“罪惡,隻配存活在黑夜中。”
席歡怔住。
事情……似乎沒這麼簡單。
北野澤看女孩陷入深思中,便收回自己的視線,繼續悠閒地泡起澡來。
過了一會,席歡回過神,和北野澤談論起另一個嚴峻的問題:“他現在滿腦子要對我負責,要娶我,你說怎麼辦?這禍是你闖的,你得背。”
“背?”北野澤懶懶的掀起眼簾,嗤笑:“本王不介意娶你,橫豎就是閻羅殿多了一個花瓶。”他頓了頓,又補了句:“對不起,我忘了,你現在充其量就是花盆底,算不上花瓶。”
“北——野——澤!”
三條水龍從席歡掌心飛出,朝北野澤飛快竄去。水龍身後,是女孩怒氣衝衝的臉。
男人身形一閃,將女孩攬入懷裡,緊緊的,令她動彈不得:“閻羅殿裡有本王下的禁製,想反抗本王?先得到本王的身再說。”
長發貼身,嘴角的笑邪佞而恣意,充斥著荷爾蒙氣息的磁性嗓音環繞在她耳際,還有那……溫熱滾燙的體溫,以一種強勢的姿態侵入她。
席歡深吸了口氣,千言萬語隻化作一句:“mmp!你家老二頂到我了,麻煩先穿上褲子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