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我幫你。”
秦施然不信任地看了他一眼,他好像不知道筱兒的牌技,不過輸得也是他的錢,將信將疑地理牌。
季笙筱勾唇輕笑,一邊手法熟練地在桌上摸牌,一邊還有空調侃:“沒聽說過謝世子會打牌啊?”他走得是聖賢君子之道,怎能沾染凡塵俗物。
要不是看他根本不像會打牌的樣子,季笙筱剛剛就拉他上桌了。
謝懷卿眸光停留在桌上,指揮著秦施然出牌,沒理會季笙筱的揶揄,說得輕巧:“之前不會,試試。”
季笙筱聽得樂嗬,瞬間放鬆了警惕,合著他還是不會麼,看了幾場牌就敢上桌,不知道該歎他勇氣可嘉還是不知天高地厚。
麻將之深奧可不是一兩把能夠參透的。
抬眼就瞄到秦施然剛剛打出來的牌,喜不自勝。
“吃!”,一驚一乍的把秦施然嚇了一跳,摸牌還不忘故弄玄虛道:“謝世子這就不懂了吧,牌場如官場,也是需要鬥智鬥勇的。謝世子在官場如魚得水,可彆小看了這牌場裡的學問。”想著光靠運氣贏她怎麼可能。
謝懷卿淡淡點頭,繼續專心指揮秦施然出牌,秦施然眼見每況愈下,看著乾著急,謝懷卿依舊不緊不慢。
半晌,眼一閉心一橫,視死如歸地打出謝懷卿指的牌。
沒眼看,根本沒眼看,連她這個臭手都知道不能這麼打。
再睜眼,沒等到謝懷卿的指示,不覺多看了一會兒,驚喜地呼出聲,“誒?胡了!”
手忙腳亂將她擺的零零散散的牌推倒,笑得眉眼彎彎。
相比秦施然的歡喜,季笙筱更不可置信,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靠近看,使勁眨巴眨巴眼,又確認一遍。
她輸給一個新手?不對,一定是她輕敵了。
季笙筱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