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柯輕聲問:“你甘心嗎?”
“……如果樓梯間有危險呢?”一頓三碗飯還在掙紮。
“那我們會看見他們的屍體。”李梓柯說,“那樣,我們還是要選擇去危險的電梯間。”
她抬頭看了一眼高樓,隨口問:“你應該不想順著大樓的外立麵往上爬吧?”
一頓三碗飯抬頭看向高樓。
她看了幾秒,低下頭歎了口氣:“我也數不出來有多少層。”
一頓三碗飯說:“到時候,我先進電梯間。”
李梓柯困惑地看她:“為什麼不先讓黃金進?如果它一進電梯間就**,那我們當然隻能去走樓梯啊。”
李梓柯舉起握著筆的手,豎起了兩根手指:“你說的,有兩條路嘛。”
一頓三碗飯噎了下。她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那片胎記,悶聲笑了。
她自己都忘了。
她看李梓柯的目光中,融入了些許慈愛。
雖然李梓柯還隻是個小孩,但她一看,就知道李梓柯是個特彆厲害的小孩。
即便是這樣的她,也想要保護李梓柯。
站在她們遠處的一行四人,三男一女,已經開始往高樓走了。
李梓柯小聲說:“我們去看看,他們會選擇哪一條路。”
一頓三碗飯點頭。
李梓柯認真地和老人告彆,然後才和一頓三碗飯一起,走向高樓。
她們走到高樓邊上時,那四人已經進入了高樓。
高樓最底層的層高有近二十米。一般就算是酒店的底層,層高也在十米左右。
但它的層高,硬生生高出了一倍——顯出獨屬於副本的詭異感。
就像是一隻張大了嘴,等待食物主動跑進嘴裡的巨獸。
高樓的外立麵都是巨大的整麵玻璃。
但玻璃上沾滿了灰塵和泥土,阻隔了一切從外麵投來的探尋目光。
高樓正麵,則是一扇同樣巨大的,隨意敞開的大門。大門的周圍都被重疊的塑料布裹著,將本應是華麗裝飾的地方遮得嚴嚴實實。
李梓柯失望地收回了目光。
她還以為能看到什麼華麗裝飾呢。
現在看,這棟大樓的用料倒是不少,就是沒有一點能讓她搬回去的。
她總不能把這棟樓都搬走吧。
一頓三碗飯先讓黃金進了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