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又笑了起來。
“唉,世事無常啊。”骨頭媽媽給骨頭掛著冰溜子的身體順**,“誰能想到我進個副本,還能有一段成為**的新奇經曆呢。”
不叫朱雀讚同:“唉,是啊。不過當個**還挺舒服的,是吧?”
骨頭媽媽笑著點頭。
不叫朱雀看骨頭媽媽摸骨頭,難得也有點兒手癢:“我能摸摸它嗎?”
骨頭媽媽迅速讓出了骨頭身邊的位置。骨頭也原地躺下,在雪堆裡快樂地用四條腿劃出了一個大圓。
不叫朱雀笑著蹲下,搓了搓骨頭的肚皮。它身上的**很厚,又被冰水浸過一遭,一點都感覺不出原本的毛絨蓬鬆。
“……還是活著好。”不叫朱雀低聲說。
骨頭媽媽笑了起來。
“現在的死,不是為了之後能活嗎?”骨頭媽媽輕輕拍了拍骨頭脖子處的絨毛。
不叫朱雀也笑。
兩個本質都有點兒懶散的女人,在雪地裡摸邊牧摸得很開心。
被摸的邊牧也很開心。
“那白雪怎麼辦呢。”骨頭媽媽嘟噥。
“她應該能自己活過來吧。”不叫朱雀說,“畢竟她是向導。”
“……要是沒活過來,我們怎麼辦呢。”骨頭媽媽繼續說。
“那就都去走活人的那一條路。”不叫朱雀說,“我聽李梓柯說,她們也已經到了活人的那扇門外,但因為有條件限製,所以暫時打不開那扇門。”
“真厲害啊。”骨頭媽媽感歎,“另外兩個養狗的瘋子也挺厲害的。**的路都這麼難走了,她們還能走活人的路。”
不叫朱雀點頭:“真厲害啊。”她瞥一眼正在搓邊牧頭的骨頭媽媽,“你也挺厲害的,這麼相信你家的邊牧,它帶著你**就真死。”
骨頭媽媽笑著把誇讚擋回去:“你也不差,我可不敢在雪地裡活活凍死。”
不叫朱雀乾笑。
她們對視,確認再吹捧就有點兒過了,於是先後移開目光,再開始摸骨頭。
骨頭換了一麵,繼續舒舒服服地躺。
不叫朱雀換了個話題:“你說,為什麼他們一定要帶著小主人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