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矛盾和無限的存在下,在外界和現在同時存在但又同時被設定的情況下,圍追解構認同和理解的瞬間,世界被拗口而繁雜的一切構成了,由中心構建的世界。
世界的中心毫無疑問就是主角。
主角將一切的問題都觸發,將一切的問題都引爆,將一切的一切都挑明,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為了此人物而存在,無論是解構亦或是不解構,被設定描繪完備的世界將一切都思考。
人與設定好的一切都被擺上舞台,無論解構與否,無論人的思考與否,無論是存在亦或是不存在,一切都不重要,將一切的中心圍繞著主角來旋轉。
好,讓我們拋開一切存在或不存在的幻想,一切的存在和不存在,一切都是設定還是解構,人與人的關係到底是如何?人與世界的關係到底是如何?每日的思考或是每日的不思考,到底是在思考的洪流下被淹沒掩埋,還是隻是什麼都不敢去想一切都不敢去做,總覺得是被設計好的一切——
好吧,讓一切都戛然而止吧。
對所謂哲學和所謂思考的強暴在今日應該停下了。
世界已然被構成完畢,存在的第一日就是存在的無限日。
第一日,還是第不知多少日?
這第一日又要如何定義?定義還是被定義?於是秦登降生了。
作為唯一的主角降生在自己唯一的位置,正是因為他存在,所以在過去存在的事情才存在,正是因為他存在,這個世界才能繼續向後轉頭。
一切都是依靠著他來行動。
待到全部都被構建好——本就不是待到,本就沒有時間的限製,也未曾存在時間——秦登被投放到了舞台上。
第一日的上午,他從自己的家中醒來,他還未曾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還未曾清楚,隻是一切的回憶,被刪改的回憶塞入到了他的腦海裡,從此刻開始,變化了。
他現在還是一份沉浸著哀傷和陰鬱的靈魂,如同被醃臢的汙水廢水浸泡過後撈出來的一團絨毛,一切都沉浸著。
在現在,在此刻,已有兩位存在注意到了他。
祂和……
赫卡提亞。
自秦登出生的那日起,被設定了更高存在的赫卡提亞便與被設定了最高存在的祂一同注意到了改變的世界。
與祂完全不同,赫卡提亞有力也必然可以察覺到世界的更改,但她與祂的選擇是一致的,都接受了世界的改變。
她們並不在意自己的存在或是替代,隻是在被更改後,赫卡提亞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還可以注視著秦登,且還記住秦登。
她明白了很多,明白了一切。
正如她此前在注視著秦登一般,現在的秦登也在窺視著她。
一切都是相互的。
“要上月球了啊……”秦登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