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2 / 2)

“殿下盛情邀約,怎可不來。”

宇文徊接道:“既如此,就有勞各位告知同窗老鄉,本王前幾日剛搬到楚王府,正好請諸位郎君到新宅中遊玩。”

幾句話說完,在場的士郎們無不感念這位楚王殿下的恩德,齊聲謝過後,便四下散開,到處宣揚起來,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瓊林園。

探花郎陳渡放下酒杯向江昭提議道:“江兄,等過幾日咱們一同去楚王府吧。”

江昭舉起空茶杯遞給一旁的侍女,“勞煩姑娘為我添些茶水。”

他淡淡回道:“你去吧,我在外頭等你就是。”

陳渡不明白,疑惑道:“這算是去還是不去啊?”

江昭看著對麵宴席上飲酒作樂的齊王和魏王,皺起眉頭道:“我讀書考取功名是為了天下百姓,不是為了做哪位王爺的幕僚,也不想參與他們的爭鬥。”

陳渡不解,悄聲道:“隻是去一趟,又不是真的為他們做事,日後官場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熟悉一下對咱們也有好處。”

“況且這位楚王殿下咱們也是頭一回見,聽人說他不論家世,隻看才能,這一點已經勝過那兩位殿下。”

江昭放下茶杯,聽到楚王殿下,不由得回想起三日前,他在楚王府前遇見的那位姑娘。

“行,那就跟你一起去看看吧。”

剛說完,那位楚王殿下便慢悠悠地走來,徑直奔向安帝身旁,俯身說了幾句話。

安帝笑著聽完,將目光投向陳渡和江昭兩人身上。

不一會,有個太監來到陳渡跟前,笑眯眯道:“探花郎,請隨奴才來一趟。”

不知為何,陳渡心慌得厲害,轉頭求救般地看向江昭,不料對方氣定神閒地喝茶,看都不看他一眼。

又過了片刻,江昭也被叫走了。

棲雁樓上,迢迢和宇文善坐在一處,正一個個地翻看著畫像。

畫像上的郎君各有各的俊俏,可迢迢的心思全不在這上麵,她瞄了眼坐在太後身旁的皇後,又看了看對麵的蕭淑妃和宇文妙。

這場宴席,原本是皇祖母為宇文善和她一起安排的,可宇文妙和蕭淑妃不知從哪裡聽到的消息,眼巴巴地跟了過來。

這兩人來此尚能知道緣由,可皇後不知又賣的什麼葫蘆藥,忽然熱心腸地跟來,說要幫她相看駙馬。

皇後笑意盈盈地問道:“迢迢,可有中意的郎君。”

迢迢低頭不語,看著桌上一張張的畫像,秀麗的臉龐上看不出任何情愫。

太後溫聲道:“有中意的就說出來,你善姐姐說相中探花郎裴渡,哀家已經叫人去請了。”

聽到這,迢迢鼓起勇氣,起身道:“多謝皇祖母,三日前,兒臣在街上看禦街誇官,兒臣的帷帽掉在地上,是江狀元為我撿起來的,當時走得匆忙,未能當麵答謝他,今日兒臣想借這個機遇,見他一麵。”

宇文妙卻插嘴道:“什麼當麵答謝,二姐就是看上江狀元了,何必找這個理由。”

“忘記跟二姐說了,我與江狀元已經見過麵,還跟他說了幾句話,與他很是投緣。”

宇文妙話音剛落地,蕭淑妃就斜眼睨了她一下,宇文妙登時閉上嘴巴,可還是揚起下巴挑釁地盯著迢迢。

太後無奈地彆過頭,不想看見這對母女,蕭淑妃仗著家世在後宮飛揚跋扈多年,她早就看不下去,奈何她久臥病榻,皇帝又一意孤行,聽不得勸。

今日兩個孫女的婚事她是鐵定要做主的。

太後叫侍女去傳喚江昭,看著迢迢道:“這才對,相中哪個就說,不用羞怯,咱們皇家的女兒在婚事上不要扭捏,隻管開口就是,你就該跟你三妹學一學,她是無所顧忌,張嘴就來,真的說成假的,假的也能說成真的。”

這波明褒暗貶,連宇文妙都聽出來不對勁,當即氣得握緊拳頭,咬住牙忍了下來。

看見蕭淑妃和宇文妙吃癟的模樣,皇後心情大好,想起母家那兩個還未娶親的侄子,對著迢迢說道:“不知道迢迢還記不記得那幾個表哥。”

宇文善拿胳膊肘碰了碰迢迢,示意她不要理會。

迢迢搖搖頭,鼓起勇氣道:“母後,我不記得了。”

皇後臉上的笑登時僵住,“怎麼會不記得呢,那年宮宴,你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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