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者的名字已經沒蟲知道,蟲母死後,他成為了洛加利塔王室的守護者,平時久居於蜂巢王宮,足不出戶。
聖者一襲白衣,來到了拉斐爾麵前,從加文站著的角度來看,隻能看見聖者的背麵,雄蟲的背影很修長,比拉斐爾還要高一些,聲音也很好聽。
“祝福你的誕生之日,我的孩子,你的榮譽澆築烈火,新日也向你吐露心意,所有星辰將你覆蓋,蟲母冕下的祝福,將和洛加利塔王室的祝福一起,穿過這永恒的時空儘頭。”
氣氛吵嚷,加文眉頭緊緊擰著,避開人群,在整個校園裡找尋葉悄的蹤影。
今天不僅僅是拉斐爾的生日,也是葉悄的生日。
舞台上,拉斐爾頷首,站起身來,“失陪一下。”
聖者攔住他,輕柔的聲線像叮咚作響的鐘鼓聲,“小殿下,典禮還沒有結束。”
維克多和薩繆爾都攔著他,拉斐爾推開他們,握拳咳了咳,看向菲林,那眼神如同看向一個陌生的雄蟲,而不是親如手足的兄長。
菲林坦然的麵對他,“坐下,弟弟,一個月後就是新王加冕儀式,你還是拿出點耐心麵對各種儀式,以後多的是,要坐得住,知道嗎?”
拉斐爾直勾勾地看著他,隨後竟然輕笑一聲,抬手擦了擦唇角逸出的淡淡血紅,“好,我坐下,二哥的好意我心領了。”
維克多和薩繆爾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菲林示意典禮繼續,然後離開現場,到了後台,輕蔑地說:“如果不是雄父對拉斐爾早死的雌父有愧,怎麼會讓他成為新王?”
一直很沉默的梅裡森走過來,說:“陛下寵愛小殿下多年,也忽略了維克多殿下。但是沒關係,等陛下退位後,小殿下還要依賴您,他太依賴高等級雌蟲的髓液了,如果失去髓液,何時死亡隻是時間的問題。”
菲林看了一眼他最忠心的手下,如今拉斐爾的執行官梅裡森,笑著說:“到時,你就是我的首席近衛隊長,要多少雌奴有多少雌奴,包括拉斐爾喜歡的那個F級,我都可以賞賜給你。”
“謝謝二殿下。”
器材室裡早已經一片漆黑,就在葉悄以為自己要在這裡過一晚上的時候,外麵有了聲響,葉悄爬起來,用儘全身力氣,用頭狠狠的撞向門板。
終於,門被打開,葉悄頭暈眼花地抬起頭,看見路因希亞的臉。路因希亞看到他,眼裡明顯露出詫異,他立刻蹲下來,抱起葉悄出了這個門,下樓找到一件乾淨的診室,把葉悄放在病床上。
他的衣服乾淨潔白,因為抱著葉悄,染上了臟汙的灰塵。
他急切又溫柔的問:“雌主,是誰對你做了這些?”
葉悄渾渾噩噩,無法回答,告訴他也沒有意義,等手指能動的時候再說吧。
路因希亞沒催他,葉悄的手銬被他的精神力輕易粉碎,雙手恢複自由。可他被銬了太久,又很冷,渾身都是麻的,路因希亞把他的手握在手裡,不停揉搓,葉悄無力彈了彈手指,閉了閉眼。
一股很難說出口的感覺從下而上湧上來。
被綁了十多個小時,他很想去衛生間,可是他沒有力氣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