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謹淡淡地說道。
“我不但玩骰子強,在床上更強噢。”
雲裳咬了咬嘴唇,用狐狸眼看著西謹輕聲挑逗道。
西謹有點無語地看著她,這種老司機女生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種事情大可不必告訴我了。”
西謹翻了翻白眼說道。
這次雲裳倒沒有過多說話了,又繼續搖起了骰子。
以前陪一些大老板喝酒的時候,如果她不想輸根本沒人能讓她喝到這麼多酒,現在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能把她都騙到的家夥了,她倒想看看他們兩個到底誰更厲害一些。
西謹看她這麼興致勃勃,也繼續跟她玩了起來。
反正自己體質好,這點酒精對他根本沒太大影響,他怕是喝個三四瓶洋的都不會有太大感覺。
他們就這樣玩到了十二點的時候,舞廳的氣氛已經達到了最頂點的時候。
不少客人喝得差不多,都走上舞台跟小姐們一起跳舞了。
而他跟雲裳也喝了足足四瓶乾邑,西謹沒什麼異常,倒是雲裳已經有點俏臉微紅了。
喝這點洋酒對他們舞廳完全沒什麼影響,畢竟他們進貨的價格也就一百元左右,但是賣給顧客可以賣六七百,完全是暴利。
卡座的顧客叫小姐的話,一晚上花個幾千上萬塊都是正常的。
就在西謹一邊跟雲裳玩一邊觀察舞廳的時候,忽然發現了一個眼熟的家夥。
這風騷的舞步,這囂張的表情,而且也不管舞台上女生的嫌棄,還十分大膽地挨著舞台上女生蹭。
這
家夥不就是導火線裡的渣哥...
他前世看這渣哥跳舞就覺得很帶感,他完全不懂他是怎麼跳出這麼騷的舞步的。
在港片裡,有四個動作是最難學會的,一個是渣哥的跳舞,一個是東莞仔跨欄,一個是烏鴉哥的拋煙掀桌子,還有張耀揚跳車窗。
一些動作一個比一個騷,要是能學會基本能集騷氣於一身了。
當西謹看向他的時候,渣哥也注意到了西謹。
然後他也一邊跳著騷舞一邊看了看西謹的方向,當看到雲裳的時候,眼前一亮。
他從越南來香城還不是很久,在越南哪裡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這把他看得眼睛都直了。
看到雲裳後,他連騷舞都不跳了,直接走到了西謹他們的散台麵前。
“嘿,靚女,有沒有興趣跟我喝一杯。”
“我包了個卡座,彆在散台喝酒了,這配不上你的美貌。”
渣哥走過來對著雲裳說道。
西謹看了看他指的卡座,果然他的兩個很能打的弟弟和古天樂演的華生也在,而且還有不少人在他們那桌,似乎是在談什麼生意。
“沒興趣。”
雲裳用那嫵媚的眼睛看了一眼渣哥後,立刻就沒有了興趣。
畢竟這渣哥看著又土又不帥,跟個暴發戶似的,而且看他這發光的眼睛,傻子都知道他想乾嘛。
“靚女,彆這麼說嘛,相見就是緣分。”
“要不跟我跳個舞?”
渣哥當場就秀起了他的舞技。
“滾吧。”
“人家沒興趣就彆像個賴皮狗一眼打擾人家了。”
西謹看了渣哥一眼淡淡地說道。
在監獄裡,崩牙建就已經告訴他們刺殺萬國熊的安樂堂跟渣哥的越南幫有聯合的趨勢。
作為他們的敵對幫派,西謹也不用給渣哥什麼好臉色。
愛吃狗糧的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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