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睿王殿下,請自重!(2 / 2)

綰翎決定出去看一下,可她出門沒多遠,就在路上發現了倒在草叢邊的木蘭。

“木蘭,你怎麼了?”綰翎一驚,用力掐了木蘭的人中,木蘭才幽幽醒轉。

綰翎一問之下才知,原來是木蘭聽到動靜後,想過去看看,不想卻在半路被一黑衣人打暈了。

綰翎一聽,反倒放下心來,她鬆了口氣,道:“沒事了,你彆擔心。”

她話鋒一轉,又道:“倒是白天的事,繆氏姑侄怕是不會消停,你好好留意綺春堂那邊,有什麼情況隨時告訴我。”

木蘭也沉了臉色,肅然點頭。

跟綰翎猜得差不多,此刻綺春堂中,繆氏正惡毒醞釀著接下來的計劃。

白天,待葉景城和綰翎他們都離開後,繆氏本想好好教訓一番侄兒,但沒想到卻得到一個驚天消息!

確實是有人給延慶下藥,但那下藥之人正是葉綰翎她自己!

“這個小賤人,竟然敢使出這麼惡心的陰謀來害我,還害得延慶此後再也不能進葉府!損我一顆好棋子!”繆氏一把拂下桌麵上的杯盞,臉上滿是濃重的恨意。

更可惡的是,正是延慶撞破了葉綰翎和一陌生男人的奸情,所以她才給延慶下藥,倒打一耙!

據延慶稱,當時他剛剛醒來,腦子還不是很清醒,又有葉景城在麵前,他一下子嚇懵了,怕不但不能洗刷冤屈,反而落個汙蔑嫡小姐的罪名,所以才沒說。

劉婆子在一邊勸道:“夫人,這是好事啊,她葉綰翎既然敢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那就不要怪咱們不給她臉!”

繆氏點頭,沒錯,雖然她現在無憑無據,不便立刻把此事向葉景城告發,不過既然這事已經被她知道了,那葉綰翎就永遠彆想睡個安穩覺,她早晚能找著機會,把那小賤人送入地獄!

繆氏不知道的是,她那侄兒,此刻正在受著非人的待遇!她原本指望她那侄兒,找著機會揭發綰翎私會野男人之事,怕是希望要落空了!

西城城郊,繆延慶在回家的路上,被幾個黑衣人蒙住頭,一頓猛毆。

而城樓上,有個黑衣男人正半跪著向麵前之人彙報:“爺,那繆延慶不死也是半個殘廢了,且屬下已警告過他,若他敢將葉姑娘之事兜出去,那他必定吃不了兜著走。今後這錦州城,他就不用待了。”

那站立的男人,同樣是一身黑衣颯颯,在夜風中輕輕揚起的墨發,隨意地飛散在空中,一臉的冷意,在寒光微映的月光下,宛若冥界之王,令人望而生畏。

“若他敢泄露一字……”男人終於微微轉過頭來,露出那雙刀鋒般銳利的鳳眸,美極,冷極。明明未多說一字,那明晃晃的的殺意卻已毫不掩飾地流露了出來!

“屬下明白!”夜尋肅然應答,心中卻不甚明白,以主子一貫的作風,為何不直接了解了那繆延慶?

顏離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道:“死,是件格外容易的事,他若死了,豈非太過無趣。”

夜尋立刻收斂心神,不敢再妄自揣度主子的心思。

第二天——

“真不知道父親,怎麼會喜歡繆氏這種女人!”綰翎坐在院子裡做針線活,不小心紮到了手,她越發氣惱。

“那繆延慶是個什麼東西,居然讓木蘭嫁給他?還有那迷香,我看也不用查了,十有八九跟繆氏脫不開關係。”

木蘭聽了忙勸道:“小姐,您彆那麼大聲!”邊說,邊緊張地看了一眼周圍。

這時,院門處一抹灰綠色閃過!

綰翎含了縷若有似無的笑意,口中卻不屑地“哼”了一聲,大聲道:“難道我有說錯嗎?繆氏這種惡毒的女人,父親真是瞎了眼。”

“小姐!您說繆姨娘也就算了,怎麼還能抱怨老爺呢!”木蘭白了臉色,拉了拉綰翎的袖子,著急道。

綰翎好像也有點心虛,張了張嘴,到底沒再說什麼。

這時,正好張媽媽端著茶走過來,一身灰綠,低著頭,十分謙卑。

木蘭道:“小姐,您剛不是遇到點配色問題嗎?正好可以問問張媽媽,她可是府裡出了名的手巧,您小時候用的好些手絹、襪子都是她老人家做的呢。”

“也好,叫她過來。”綰翎漫不經心地扯了扯手裡做的不倫不類的娃娃。

張媽媽聽說,是小姐要請教她絲線配色問題,流露出幾分喜色:“小姐抬舉老奴了。”

待娃娃做好,張媽媽有些疑惑道:“小姐,您怎麼會想到做這麼個娃娃?”

“怎麼?不好看?”綰翎晃了晃手中白色的小布娃娃,笑得輕鬆,但那笑意裡卻隱約帶了三分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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