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就是凡夫俗子,在那方麵需求很大的那種!
慈航在心裡對號入座。
紀三洲狹笑,“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能吃!”
Alpha的眼睛瞬間睜大,“吃?”
“對啊,你不停地要,我不給還會哭,還一直叫我的名字。”想到昨晚,紀三洲忍不住又笑彎了眼睛。
慈航對自己的印象徹底改觀,沒想到自己在這件事上竟然這麼有服務意識!
“這些,都是你昨晚的戰績!”紀三洲赤著腳,踩踩掉在地上的塑料包裝,嚓擦的響聲搔得慈航臉紅心跳。
原來不止床上這些,地上也有啊……一股自豪油然而生。
紀三洲緊接著說:“不過以後彆這麼吃了,知道你昨天心情不好才縱容你的。”
嗯嗯嗯,慈航連連點頭答應,以後儘量不這麼舍己為人。
“這麼吃下去,你的牙也要受不了了。”紀三洲用腳趾將地上的塑料包裝歸攏到一起,像秋天收集一地落葉。
“牙?”慈航有些困惑。
紀三洲轉過頭,看白癡一樣地看他,“你一口氣吃了那麼多糖,你的牙能沒事嗎?”
“糖?”慈航像個機器,一個字一個字地向外吐。
“對啊,八寶糖,你哭著喊著要吃,從抽屜裡掏出兩包,全讓你吃了!”
紀三洲心有餘悸,易感期的Alpha偏執得可怕,“我讓你少吃點,你就委屈得掉眼淚,還說我對不起你……”
聽他這麼說,慈航才悠悠回憶起昨晚,他抓著紀三洲的手,視線灼灼地請求。
“紀三洲,我想要……”
“你想要什麼?”
“吃糖。”
“吃糖?”
慈航翻下床,歪歪斜斜打開書桌的抽屜,從裡麵摸出兩包八寶糖,是上次紀三洲探病時給他的禮物。
然後他便不顧Beta的好言相勸和阻撓,一口一個,撐得腮幫子鼓鼓的。
慈航扶額,仔細回憶,那個時候他在想什麼呢?
不想傷害紀三洲,不想讓自己失控,甚至不願說話,怕他的心聲讓紀三洲感到冒犯……
視線落在床邊,那裡散落的都是糖球的包裝袋。
一切好像又沒有那麼難以原諒。
紀三洲依然笑得毫無芥蒂,反而因為鬨了那麼一遭,對慈航的Alpha濾鏡變淡了許多,相處時更加肆意坦然。
“你好點了就行,我約了徐運學長,討論一下品牌調研的事。”紀三洲理了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