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無奈地笑,“真不用。”
“那你說,如果今天這樣的情況再發生,你要怎麼辦?”紀三洲問。
你就是那個罪魁禍首,你說怎麼辦?慈航在心裡想。
不過他什麼都沒說,打開手機,把課表共享給紀三洲。
禮尚往來,紀三洲也發了一份自己的課表給慈航,說是要以防萬一。
外麵還在下雨,明明才下午四點多鐘,屋子裡卻彌漫著讓人昏昏欲睡的幽暗。紀三洲歪在沙發一邊,縮著脖子說想躺一會兒。
慈航讓他去床上躺著,他看了看那床純白色的被子,最終沒能腆著臉過去睡。
靠著沙發悠悠入睡之際,他突然感覺肩膀一沉,Alpha正靠著他的肩頭。
慈航說:“謝謝。”
紀三洲重新閉起眼睛,想著以後可得跟緊慈航,這家夥犯起病來挺恐怖的,彆把他的偶像包袱給整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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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慈航沒去上課,請假去醫院複診。
聽完他的訴說,醫生繞來繞去地說了一堆,總而言之就是懷疑他的這個病更多是心因,跟他從小的生長環境脫不開關係。
同樣的,醫生認為紀三洲也對他的成長產生了至關重要的影響。
慈航搖搖頭,說不會。
“那你現在能把童年裡的小夥伴和假扮你男友的Beta區彆開嗎?”醫生問。
答案是否定的,紀三洲就是紀三洲,從始至終隻有一個。
紀三洲是唯一的。
醫生又問:“當他拒絕你的親密邀請,你的心情是怎樣的?”
慈航想了想,“很短暫地感到失落和傷心。”
“為什麼?”
慈航一臉淡定,“因為被拒絕了,有點傷自尊心唄。”
你問,可以接吻嗎?對方說不要。
多多少少都會感到失落的吧?
“那他主動親了你,你會感到厭惡嗎?”
慈航搖頭,“不會。”
“可最開始的時候,你不是因為他沒有認出你,而感到難過和消極嗎?”
“……”慈航反思道,“可能是接觸下來,我對他的看法有了改觀。”
醫生看向他,“所以我剛才問你,有沒有把現在在你身邊的朋友和童年的玩伴區分開。”
慈航怔了一下,還是搖搖頭,堅定表態,紀三洲就是紀三洲,唯一的變化隻是長大了。
醫生又給他開了點藥,慈航掃了一遍,大多數都是安撫類的精神藥物。
他沒說什麼,拎著藥出了醫院,上了他哥的車。
“怎麼這麼著急見我?”慈航問。
慈軫剛結束海外業務,一下飛機就要找他,聽說他要去醫院,才勉為其難又等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