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忍不住的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聲音平靜如水:“有些事情和你說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現在你就算是想要把那個女人給追回來,讓他保住自己的孩子,恐怕也沒什麼用了。”
“因為你壓根就不知道那個孩子到底是你的還是我的,當初我所做的那些事情你可能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拿到的那些錄像最多連十分之一都沒有,你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跟了我這幾年的時間到底乾出了多麼,令人發指的事情。”
“單單就說我現在給你發送的這份視頻。”
“你看看自己的老婆多賤啊!”
“那個賤人還一直覺得自己保留著,除了那地方之外的其他位置,可是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在他喝了藥昏迷過去之後,那張嘴早就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
“隻要是他身上的洞,全部都已經是成為了彆人肆意把玩的玩具。”
“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你自己慢慢的想想吧。”
說完之後他拍了拍王峰的肩膀,轉身就要走。
此時在張濤的內心當中隻有一個念頭,隻希望王峰直接動手把他打了。
隻要是王峰動手,那他們有的是機會,直接把王峰給送進去,而且他們認識的本地,那些大佬輕而易舉的就能讓王峰俯首稱臣。
他們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彆的。
而是為了王峰成為他們手上的一條狗。
如果王峰成為了他們的一條狗,那到時候秦欄無路再做出什麼樣的舉動,那隻能是為他們做嫁衣。
想到那些事情張濤的臉上笑容變得越發明顯。
心中都是在默默的數著。
可是等他走出了幾步,依舊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憤怒之情,下意識的回過頭就看到了王峰投來了嘲笑的目光。
他毫不猶豫地問道:“你難道不生氣嗎?從你老婆結婚那一刻開始,都不是跟你在一個婚床上。”
“結婚當天穿著新娘的裝束,就直接來到了我這裡。”
“而且是被我下了藥,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當天做了什麼。”
“那麼臟的一個賤人陪著你度過了幾年的時間。”
“你親了那個賤人的嘴,就相當於是親了我們的那玩意兒,你真不生氣?”
“來吧,我就在你的麵前站著,有種你直接打我呀,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血氣,如果你沒有膽,隻是一個慫包軟蛋。”
“那你現在就趁早直接滾蛋,不用來趟這個洪水。”
他此時就是在故意的激怒王峰。
而他們所準備的那些計劃可不隻是如此。
在這裡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很多的工人。
那些工人屬於負責幫忙拆遷,但拆遷這方麵的事情,懂的人都懂。
根本就不是什麼正規的工人,他們隻是披了一層外衣。
至於他們的本身,那都是道上的人。
就隻是希望王峰動手之後,被人活活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