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州那邊也已經被圍了個水泄不通,隻能遠遠看見十幾個戴著墨鏡的黑衣保鏢。
工作人員出來維護秩序:“你們都給我出去,要是再擾亂公共場合秩序,我可就要報警了!”
那些粉絲維護起自家粉絲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
不僅在門外拉橫幅,還有人在外麵拿著喇叭大喊大叫,裡麵的大粉頭頭更是起到了帶頭作用,煽風點火,鼓吹造勢。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著:“我們菲菲從進入娛樂圈以來,就是一朵最純淨的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和秦家也是世交,和秦九州是青梅竹馬,結婚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就是被你這個醜八怪捷足先登搶走了她的好姻緣。”
旁邊有人看不下去了,暗戳戳道:“可是當初秦九州成植物人的時候,梁菲在刻意撇清關係啊,現在人好了,你們就開始上杆子攀姻緣了!”
“你胡說八道!”大粉叉著腰唾沫橫飛,怒氣回懟,“當初我們菲菲因為秦先生成植物人了,整日以淚洗麵,還說了不管他以後成什麼樣子了,都要成為他的新娘。甚至因此心思鬱結,得了抑鬱症。”
“是她家裡人反對,把她關在家裡整整幾個月,等出來的時候,秦先生已經和這個醜八怪結婚了。”
“所以既然還沒有領證,說明是老天開眼,我們誓死要維護菲菲的權利!”
夏安笙耐心聽著,這些粉絲們越是情緒高漲,她越是暢快,可是又不能讓秦九州看出來她壓根兒就不想領證。
在和秦九州的視線在空中四目相對時,她便輕咳了一聲,回懟道:“那幾個月是梁菲無戲可拍的日子,你們睜眼看看吧,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隻有你們粉絲還沉浸在你們主子給你們編織的夢裡,醒醒看世界吧!”
“讓開,領證是我和秦先生的事,和你們無關!”
“你胡說八道,你才無戲可拍呢!”大粉著急得麵紅耳赤,“我告訴你,剛剛你說的侮辱性的話我已經錄音取證,詆毀我們菲菲,我讓你吃不了走著瞧!”
夏安笙麵帶嘲諷,冷笑道:“好啊,錄音了剛好發我一份,我也準備告你們侵犯我的隱私和名譽權呢。”
“你……”大粉被氣得啞口無言,招呼其他粉絲群起而攻之,“你彆走,我們出去理論!”
時針一分一秒指向了十二點,此時已經到了休息時間。
秦九州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聲音冷漠地從角落裡傳出:“夏安笙,我們走!”
夏安笙此時的表情簡直可以拿奧斯卡了:“秦先生,我們可以再等等啊,今天都已經來了!”
秦九州被幾個保鏢推著往外離開,頭也不回。
夏安笙腳步輕快地跟了出去:這算是大功告成了。
秦九州領證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一來,就是擺在明麵上的,可以約束夏安笙的行為,二來,他對於夏安笙的身份還有諸多猜疑,甚至是這個名字是真是假也不知道。
但是如果登記結婚的話,她是沒有辦法拿假身份騙人的,如果身份造假,一定會現出原形。
可今天的突發事件讓他對於夏安笙的身份更加疑惑了,畢竟領證這種私密的事他隻告訴了夏安笙一個人。
梁菲的粉絲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獲取這些信息,並且安排粉絲前來鬨場的,這中間一定有門道。
夏安笙傾身鑽了進來,長歎了一口氣道:“這些粉絲還真是可怕,我們下午再來一趟吧!”
秦九州麵色冷峻,轉頭冷冷地盯向她:“你敢說這事情和你無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