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笙想要上樓,卻被一幫人攔著。
大家團結一致,手拉著手,繞成了一堵圍牆,壓根兒就不讓她過去。
夏安笙忍不住發起了火,聲音也提高了好幾個度:“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們要是再這樣,我可就把你們全部都開除了。”
他們左右為難,神色看起來有些怪異,一個接一個地勸阻著。
“您還是不要上去了,會傷心的!”
“彆上去,這真的,一言難儘啊……”
這更是激發了夏安笙濃重的好奇心,她無語道:“我不上去在哪裡睡覺啊?你們都給我讓開!”
這幫人不讓她過,她偏要過去。尒説書網
夏安笙眼睛稍微瞄了一眼,便看準了樓梯扶手,靈活地一踩一蹬,便一躍而上。她這一身功夫,彆說是二層樓梯了,哪怕是二層樓也攔不住她。
她飛快地衝到二層,打眼掃去的確沒有什麼異樣,隻是充斥著刺鼻的香水味。
夏安笙眯縫著眼睛往裡走,越發地感覺到了不對勁,她敏銳地覺察到,這裡有女人的氣息,刺鼻得讓人窒息。
她轉身望向身後的那一群傭人,早已嚇得飛毛腿一般跑得無影無蹤。
還沒有等夏安笙走到臥室,隻見梁菲蓬頭散發,身上披著浴巾就剛從臥室裡走出來。她搔首弄姿,勾著唇走了過來,仿佛是刻意而為之的挑釁:“哎呦,夏安笙,你回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夏安笙心裡有異樣的觸動:難道秦九州和她發生什麼了?看這架勢一定是!
不會的,秦九州怎麼可能這麼隨便,他以前也明確表示過對梁菲不感興趣啊!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說好了搞事業的,怎麼一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定是假的,一定是梁菲在演戲,一定是她在說謊。
夏安笙吸緊了一口氣,強作鎮定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她心裡酸酸的,雖然她也明白和秦九州之間隻是契約關係,可一想到他和彆的女人發生了些什麼,還是沒來由地難過!
梁菲刻意將肩膀上的頭發撩到了身後,露出了潔白渾圓的皮膚,聲音酥軟:“我看你是明知故問吧,我隻穿了一條浴巾還能做什麼?”
夏安笙情緒逐漸穩定,她鄙夷地睨了梁菲一眼:“你還真是不知廉恥,居然和一個有婦之夫……”
梁菲站直了身板,也不再演戲,語氣強硬道:“哪門子有婦之夫,你們隻是辦了婚禮,還算不了真正的夫妻!”
“而且我做這一切是秦阿姨授意的,你連你婆婆都搞不定,滾出秦家也是遲早的事!”
她說話言之鑿鑿,已經做出了要和夏安笙一較高下爭論的架勢。
夏安笙卻懶得理會,直接朝裡麵走去。
梁菲原本想說的話被硬生生噎了回去:“你……你都不難過嗎?”
夏安笙每走一步都很堅定,到臥室門前,便有一陣輕微的酒氣,還有一地的衣衫淩亂,狼藉不堪,仿佛剛剛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可名狀的事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