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這裡隻有你了!”暖寶看著茫然的齊時徹,“怕不怕?”
齊時徹提起劍指著暖寶,“你把盈娘藏到哪裡去了?交出來!”
“彆以為你弄些裝神弄鬼的東西本皇子就會怕你了!”
“盈娘?就和你夜夜笙歌的小嬌娘嗎?”暖寶嗬嗬笑了起來。
齊時徹沒想到夜夜笙歌會從一個小鬼嘴裡說出來,“不知羞恥!”
“齊時徹,你濫殺無辜,我曾看在大師兄的麵子上放過你一次,沒想到你竟然想對我動手!”彆以為她看不出齊時徹對自己起了殺心。
“你真的是為了盈娘來找我的嗎?”暖寶拿出一個果子咬了一口,“我怎麼覺得你是因為彆的什麼人才來的!”
齊時徹冷笑一聲,根本不理會暖寶說的話,“你把盈娘藏哪裡了,交出來!”
“你是想找盈娘,還是想找你的兄弟齊時晏?”
“或者是雲汐?”
齊時徹聽到這兩個名字之後,眼神中劃過一絲陰冷。
而藏在一邊的雲汐沒想到小師叔會提到自己,可大皇兄找自己做什麼呢?
齊時徹看著暖寶的眼神就像淬了毒一般,“你果然知道齊時晏,他在哪裡?你居然敢私藏皇家血脈!還有雲汐那個小賤人,也給我交出來!”
“不藏起來讓你殺嗎?”暖寶笑眯眯地將果子吃完。
外麵突然響起了戰鬥廝殺的聲音,齊時徹聽到這聲音之後,猛地狂笑起來。
“哈哈哈,你的師兄,完了!”
雲汐猛地跑了出來,大喊,“皇兄,你到底做了什麼?”
她剛才反應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小師叔的師兄,不就是她和齊時徹的父皇麼?
什麼叫父皇完了?
“雲汐,過來!大哥帶你離開。”齊時徹對雲汐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很小很小的時候,齊時徹帶她去玩,帶她偷偷去看父皇,還去過皇後的宮裡。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大皇兄突然不對自己笑了。
總是非常嚴肅,甚至還會打她。
這麼多年之後,雲汐突然再見他的笑容,一時間竟有些茫然,“大哥,父皇呢?”
“父皇沒事,你現在快點過來,大哥帶你離開這裡。”
雲汐往前走了幾步,暖寶卻一句話都沒有說,更沒有提醒她。
就在她要越過暖寶的寶座,靠近齊時徹的時候,雲汐突然感覺胸口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
而她微微有些混沌的腦子也突然就清明了。
她摸了摸剛才發燙的地方,那裡有一塊暖寶送給她的玉牌,說是護身用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小師叔給她的時候說過,“若是有人對你有惡意,會稍微有點熱,若是有人對你有殺意,那這玉牌會發燙。”
剛才她被燙疼了,而自己要靠近的人,正是自己的大哥。
“大哥,你剛才想殺我嗎?”雲汐喃喃問道。
“我殺你做什麼?”齊時徹詫異地看著她。
“或許是怕我扶持她成為女皇吧!”暖寶將手裡的果核往後一丟,跳到了雲汐前麵,將她推到自己身後,“去找我爹,彆站著礙事!”
雲汐深深地看了齊時徹一眼,她發現當齊時徹聽到小師叔剛才的話之後,眼神中的陰冷讓她感覺後背發涼,而那玉牌則再次發燙。
“你不是為了那個盈娘!大哥,你彆再執迷不悟了!”雲汐說這話時,人已經在緩慢地往後退了。
齊時徹冷哼一聲,“盈娘?今後我還會缺女人嗎?”
“盈娘不一樣的!”暖寶突然搖頭,不讚同他的話。
齊時徹以為她故意的,不屑地說:“不過就是一個女人,有何不同!”
“她可是黃鼠狼精,當然不一樣了!齊時徹,你都不知道自己被采陽補陰了麼?你腰不酸嗎?”
雲汐就是再啥,這話也聽懂了,直接紅著臉轉身跑了。
齊時徹傻眼了,他大吼一聲,“你說什麼?什麼黃鼠狼精?”
“妖怪啊!你喜歡嗎?”
“嘔——”齊時徹想到與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竟然是個妖怪,忍不住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