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暖寶看到齊皇的嘴邊還有些潰爛,一看就是那毒應該是入口了,若不是玉牌擋災,可能齊國已經變天了。
“這麼多年,他人不在京城,居然還能有人為他做事!”齊皇眼睛眯了眯,“說明他很早就在籌謀這件事情了!”
小團子讚同,她也是這麼認為的。
但看齊皇情緒這麼低落,該勸的暖寶還是會勸,可惜她還沒開口,齊時徹那邊醒來了。
“嘶——父皇?”
能看出來,齊是徹在看到齊皇的瞬間還是有幾分緊張的。
齊皇沒有理會那聲父皇,隻是冷淡地看著他,“我知你倉促舉事,否則成敗與否還真是要兩說了,你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齊皇示意旁邊的內侍將他扶起來,按理說齊時徹的傷口是不宜挪動的,但此時此刻誰還會在乎這些。
“成王敗寇,還有什麼好說的?”齊時徹懶得去解釋。
沒想到貴妃突然走了過去照他臉上就是幾巴掌,“你這個不忠不孝的混蛋!居然給你父皇下毒!”
貴妃每每想到那杯有毒的茶,都恨不得立刻就刀了這個兒子。
齊時徹被那幾巴掌打得傷口再次崩裂,他吐出一口血水,冷哼一聲。
“我說了,成王敗寇,若今天我贏了,挨打的就該是你們了。”
暖寶眼睛瞪得巨大,側目看了一眼身旁的範爹,父女倆對視一眼,齊時徹這是徹底不裝了。
這樣的話,絕對屬於大不敬。
就算身陷囹圄,也很少有人會說出這種話。
畢竟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齊時徹剛才還說他不想說了,但被貴妃打了之後,心中的憤慨似乎無法抑製,那壓抑在心中許久的話都噴湧而出。
“你將國家治理得一塌糊塗,齊國在彆的國家麵前連頭都抬不起來,你算什麼皇帝?”
說著,他再次吐了一口血水。
內侍看著血水滲入地毯,心中歎了口氣,看來今晚要將這地毯給換掉了。
齊皇冷然地看著齊時徹,並未因他的這些話而生氣。
似乎他說的那個爛皇帝並不是他自己。
“你看看你身邊的人,都是些什麼人?一個暗衛也值得你寵愛?”
好哇,罵完了親爹罵親娘。
看來齊時徹是知道貴妃的身份。
“還有你!神?我呸!狗屁!”
“不管是西豐也好還是落月也好,哪個國家不是打出來的!你太懦弱了,懦夫!”
齊皇被這個兒子罵了個體無完膚,他卻隻是冷淡的看著對方。
“你殺了我吧!哈哈哈,剩下一個隻會種地的兒子,我看還能有誰將齊國帶向強盛。”齊時徹似乎認定了這個家沒他早晚都得散。
暖寶卻不以為然,“還有雲汐啊!我們雲汐可以做女皇的,你個不中用的玩意兒早點死去吧!”
雲汐拚命給暖寶使眼色,可小團子似乎對女皇有不一樣的執念,根本不理會她。
齊時徹根本不相信齊皇會讓一個女兒做繼承人,就連範宏文都有點傻眼了,一時不察,他閨女這是說了啥?
齊皇卻一拍大腿,“對,我要立雲汐做皇太女!這個主意好!”
齊時徹的笑容凍結在了嘴角,“女人怎麼能夠為政,女人怎麼能夠治理天下!”
暖寶翻了個白眼,她不想和這種沒格局的人說話。
“範宏文擬旨,齊時徹大逆不道,不忠不孝,廢為庶人,關押於天牢。”齊皇的話很簡單,但要擬一份能給天下人看的旨意,範宏文還得再想想罪名。
“是!”範宏文領旨後走到旁邊去擬旨。
齊皇看向暖寶,“我要他活著,活著看到雲汐繼位。”
這個要求對暖寶來說並不算是一個要求,她直接拿出兩粒藥,“這個吃了,飯都可以省了!”
“給他喂下去!”
齊時徹被齊皇關到了天牢,並且真的活到了雲汐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