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過往湧上心頭,讓容氏無法冷靜。
可她並不想讓範意綿有了想法,隻能強忍心中的慌亂和憤怒先去安撫她。
“綿綿,你彆多想,與你無關。”容氏越說越有點咬牙切齒,“當時你爹被貶,我沒有陪他一同去,反而獨自回了京城,他這是記恨我了。”
容氏這話並不是隨便說的,她心中是確確實實這樣認為的。
可她不知道,範宏文被貶而她離開,如果範宏文不知換子之事的話,他隻會覺得虧欠,卻並不會有任何的記恨。
後麵兩人沒有聯係,皆是因為範宏文知道了自己的親女被丟。
容氏被範宏文寵愛多年,心中有種蜜汁自信。
認為她隻要勾勾手指,說幾句好聽的話,再小意溫柔一番,兩人還是會和好如初。
範意綿此刻卻不像容氏這樣的篤定,範宏文剛才的冷靜,實在是令她生疑。
容氏擦乾眼淚,將範意綿摟在懷裡安慰了幾句,才漸漸平複。
“走吧,咱們回去。”到此刻,她都認為,或者說她強行讓自己認為範宏文是嚇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