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心情大好,便以巡防京營為由正大光明地溜了出去,順便去郊外看看雲雅喬的軍隊組建的如何。
就在我以為一切都將向好事發展時,“陳容己你不得好死。”一聲爆怒打破了我天真地所有。
聽見有人大聲詛咒我,我就知道到該來的終歸是要來得,放下手中的折子,戰戰兢兢地探出頭,查看外麵情形。
便瞧見一夥蒙麵人正在和我的侍從纏鬥,發現不對勁,我立刻收回視線,從後方掏出了在順天府就帶著的鳥銃。
幾天內,我抄家人數早已破百,剩下官員皆生活在惶恐不安之下,平靜了這麼久終是有人忍不住動手。
這夥人是幸運的,今日朝晨,保護我的錦衣衛因抄家人手不夠,均已派出幫忙,隻得帶上鳥銃傍身。
誰曾想這麼就用上了,“啪”伴隨著一聲鳴聲,一名蒙麵人應聲倒地。
霎那間,其餘蒙麵人發現了從轎子中出來的我,其中一人怒吼道:“陳容已,本想將你留在最後,嚴刑拷打一番,而今,自己送上來找死,隻能怪你命不好。”
“啪”的一聲便是我對他這番話的回答。“廢話真多。”
打完一槍後,我趕忙跑路;環規四周,驚奇發現此地四麵環山,樹木茂盛,看來是為我儘心挑選過的安葬之地。
突然,一把閃著銀光鋒利無比的刀,立立插在了我麵前的道路,擋著。
我倏然轉身,又是一聲鳴聲,也不知道打沒打中,打完一槍後,不敢耽擱再次跑路。
蒙麵七人窮追不舍,不斷追殺,如果不是最近稍有鍛煉,外加鳥銃在手,怕早已追上被大卸八塊了。
“陳容己,你跑不了的。”身後傳來一人惡狠狠地說話聲,突然,兩名蒙麵人逐漸增加速度,最終在一處路口攔著了我的去路。
見況,身後五人迅速追上,七人一人一個死角切斷了一切可能逃生的希望,既不人休怪無意,我抬起手中的鳥銃瞄準一人,“啪”的一聲,那人稍稍一側身,居然躲開了!
有那麼一瞬間我的大腦進入了宕機的狀態,很難想到有人竟然躲過了鳥銃,而且還是孫嫦雪改良過的。
那一刻我便知道這次失算了,要栽在這裡了,我心裡默念著。
儘管形勢危急,我依舊不動聲色裝著彈藥,臉上沒有一絲因為打偏而慌張的表情,甚至眉頭上未出一滴汗水。
一名蒙麵人不在給我下次開槍機會,上前幾步,出刀打掉了我正在裝彈的鳥銃,隨後將刀架在脖頸處。
炎熱地陽光灑在刀身上,反射處隱隱銀光,刺得我有些睜不開眼,“這樣也好,起碼看不見自己臨死前的模樣。”
風從指尖吹過,一顆珍珠掉落於地,散開;不知為何,地麵上的碎石突然躁動起來,手舞足蹈很是開心。
想象中的屠刀並未落在我的身上,耳邊倒是有疾風跑過,刺眼的光芒散去,遇殺我那名蒙麵人不在眼前,而是在幾米外,身上插著一杆槍,像是已無氣息。
“什麼情況?”
“啊……”
“可惡……”
“小心……”
一時間慘叫連連,四名蒙麵人已倒在地上,其餘三人警惕八方,惶恐不已。
趁此時機,我撿回鳥銃,快速裝彈,對準離我最近一人,“啪。”
槍聲落地,一旁樹林其中一條小路竄出幾個人影,馬蹄聲巨響。
一人騎馬,幾人行,出現便衝向蒙麵人,看清來人後我趕忙說道:“記得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