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轉過身,身後依舊可以清晰聽見左良玉的辱罵聲徘徊在耳邊,做完著一切,我隻感覺頭暈目眩,一陣惡心。
癱在座椅上,長長歎了一口氣;其實早在左良玉剛進城時,外麵他的軍隊早就被鄭森所帶的京營牢牢包圍,任誰都插翅難飛。
京營裝備配置雖然比不上雲容軍,卻也是遠超當今任意一支部隊,軍費開支也是本朝第二,在此等降維打擊下沒有任何軍隊可以逃脫。
事後鄭森彙報,他們先是圍著左良玉部隊周遭一同狂轟亂炸,嚇得那幫人個個栗栗危懼,之後在讓錦衣衛手持聖旨大方闖入,將左良玉親兵統統關入詔獄,事情解決起來過於簡單,開始我還要些不信,可一想到眼前之人的曆史偉績,便打消了著一顧慮。
“做的不錯,傳旨賜名成功,封廷平伯,授總統使一職,另賞軍隊五萬倆白銀。”
當即鄭成功感激道:“謝少保。”
左良玉一事告一段落,剩下的就是封王問題了,這件事必須保密且謹慎、謹慎、再謹慎。
……
“老明!老明!”一大清早的趙金河就急不可耐地闖入我的府邸。
聽見動靜,我打著哈欠頂著黑眼圈走來出來,臉上掛著不悅,沒好氣地橫了一眼趙金河,道:“這下好了,老和小我兩樣都占;什麼事?最近正煩著呢。”
一見到我,趙金河就興衝衝地跑上前,扯著我的肩膀:“好事,好事啊!”
“什麼好事?快說……”我伸出手有些煩躁地拍掉趙金河扯著我的手。
趙金河似是看出了我的情緒,臉上表情有所收斂,“人我幫你搞定了。”
“人?”我一臉蒙圈地看著趙金河,緩了一會後,猛然想起那件事。
“你是說卞玉京同意了?”
趙金河瘋狂點頭:“不止,其餘幾人也同意了。”
我上前一步,興奮捉著趙金河雙肩,言語亢奮道:“金河好樣的!說吧,想要什麼賞賜。”
“我也沒什麼想要的,不如給我再找一份清閒點的差事。”
“好說,今天就把你調到禮部,清閒的很。”
含蓄幾言後,送走趙金河,我又開始忙碌起來,“托孫嫦雪的福,朝廷整頓已有七八分,假如不是孫嫦雪依清史《貳臣傳》、《逆臣傳》編寫《徒托臣傳》散落民間,抄家行動必不可能如此順利;隻是眼下朝廷職位空缺過多,即便補加上因黨爭禍及在閒官員依舊不夠,怎麼辦啊!!!”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我有氣無力地趴著桌麵上,決定放棄,也不是說非要今天決意,再緩緩,再緩緩……
“不行,這種事還是要和孫嫦雪談談,在此之前……”
……
“孫嫦雪,你覺得怎麼安排卞玉京她們合適?”
孫嫦雪瞪了我一眼,沒好氣說道:“你找來的人,你問我?”
“行吧我自己解決,那個封王的事你給我出出主意唄。”
“我忙的要死,這種事情你自己看著辦,我還有事先走了。”說罷,孫嫦雪頭也不回便一頭鑽進了工部。
“白瞎。”
返回府邸,看著書房內堆積如山的奏章,一陣頭疼,忽然靈光一現,喊道:“來人擬旨,封庶民柳如是為翰林院學士,庶民卞玉京國子監祭酒,庶民董小宛翰林院伴讀學士,庶民寇白門國子監司業,庶民顧橫波翰林院侍講學士,庶民李湘君翰林院伴讀;另令將這些關於教育、圖書的折子全部給她們,告訴她們就是熟悉熟悉新的環境,適應新的身份。”
“是,下官這就去。”
俯視於藍天、白雲,呼吸新鮮空氣,伸伸懶腰,我仿佛看到朝廷煥然一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