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動手,“啪”的一聲,一人應聲而倒,其餘四人雖有慌亂,卻很快調整好了狀態,同時,我的位置也在黑夜中暴露出來。
“在那麵。”
趕忙裝彈,瞄準“啪”一槍,又命中一人,剩餘三人。
大刀隨之將落,我眼疾手快抓起一旁的椅子擋避落下的屠刀,刀卡在椅子上,順勢反用鳥銃的另一頭狠狠拍向那人,也不管那人如何,起身朝另一邊逃跑。
迎麵撞上第二人抄起鳥銃便打了過去,被擋住,抬腿踢向腹部,“滾開彆擋爺,你們是想死嗎?”
一腳踢翻第二人,將槍口對準第三人怒吼道,“想死就直說,沒必要這樣。”
儘管鳥銃內已經沒有子彈,但他的兩名同夥確實真實躺在了地上,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死。
見人已然被鳥銃震懾住,我慢慢撮慢腳步,緩緩退出書房;第三人固有千般不願,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體能扛住鳥銃幾槍,無奈他隻得目送我退到院子。
另外被我打翻在地的人起了身,和第三人一起用一種極其仇視地目光望向我,跟我欠了他家幾百萬一樣。
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我需要拖延拖延時間,隨即開口:“喂,你們為什麼殺我,我和你們何仇何怨,好歹讓我死個明白。”
三人對視一眼依舊沒人說話,而我則趁機一手摸向口袋,一手舉著鳥銃,方才沒來得及多想抓了一把彈藥塞進口袋裡。
轉移注意力,道:“不說話,難不成你們都是啞巴嗎?可惜了,身手這麼好。”說著我還假裝歎息了一聲,使其略微放下警惕。
大概是動靜太大的緣故,“你在掏什麼?”
我內心大叫不好被發現了,“沒……沒什麼。”
似是聽出了我話語中的緊張,第三人壯著膽子向我走來,見識不妙,我大聲嗬斥道:“不要動,在走上前一步本官就開槍了。”
第三人好像沒有聽見我的警告,黯然而輕嘲地一笑,“大人,我走了不止一步,倒是開槍啊。”
他步步緊逼,我步步後退,硬剛鐵定不行,隻得故技重施。
對著他訕笑道:“你既要找死,本官便遂了你的願,看槍……”
“啪”的一聲無人倒地,因為我是用聲音發出的,在他們一臉蒙時,我早已不帶一絲留戀轉身逃跑。
逃跑時手裡也不忘裝彈,這才是最重要的。
剛跑出不到十米遠,就感受到被人用腳從後背極為使勁地踹了一下,倒在地上,儘管背後疼痛難忍,我還是緊緊攥著手中鳥銃,它可是我唯一的稻草,救命的稻草。
倒地一瞬間終於裝填完畢,回身高舉鳥銃,沒來得及多想便有一人靠近,“啪”歪了,完了。
“去你的……”第一人快步上前踢開了我手裡的鳥銃,掉了幾米遠,稻草沒了。
這還沒完,他們用腳將我的一隻手狠狠踩在地上,手掌疼痛無比,我拚命用力想要抽回掌心,這一舉動像是刺激到了他。
“啊——,我的腿,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一把刀深深刺進了我的左腳,應是廢了。
“隻能怪你擋了王爺的路,隻有死路一條。”
“那個王爺?”
“你不需要知道,去死吧。”說罷,那人對準我心臟的位置,我卻無能為力,閉眼默念:“要死了嗎?”
突然,一聲巨響:“給我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