邖歪了歪頭,解釋道:“我不認識她……”
“那你剛才說……”
“知道她……她身上有同類的味道。”
“同類?”邖說是同類,床上的小姑娘該不會是其他山的神吧。
“這位是……”鄭安問道。
我向鄭安說明道:“額~,怎麼說呢,類似於山神之類的存在……吧。”
言歸正傳,“你說你知道她,可有什麼辦法救她?”
邖思索片刻,說道:“有……我是山……她是……海,我不能離開山,她不能離開海,……我聚群山之力而成,她……聚汪海之息成型,想要救……她必須……回大海,那裡是她力量所在之地。”
聽見這話,我很是苦惱,看著鄭安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我若沒記錯,那個神話中說它除了虎形態還有一種名為海鯊的形態吧?”
鄭安:“聽附近人說,有這麼回事……”
“麻煩了,海上作戰對我們極為不利,你覺得我們三人聯手打得過海鯊嗎?”
鄭安並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分析道:“不好說,虎鯊我交過手,有作戰經驗,反觀海鯊形態我們對其一無所知,再加之海上情況我們不了解,戰勝它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得不說,鄭安分析很有道理,從大局上看確實如此,“難道真的一丁點翻盤的可能性都沒有嗎?”我暗暗想著,轉身對邖說道。
“能不能拜托你救救她?”
邖:“根源不同,我……隻能儘力而為,才多的我就做不了了。”
“三天,三天即可。”
……
出了房間,在外的其餘人紛紛圍了上來詢問具體情況,我看著眾人講述了一遍邖在房間內對我們將的話,同時說出了我的計劃。
“各位我有一個想法,既然在水裡打我們沒勝算,何不將其引上岸呢?”
相處了一段時間,雲雅喬明白了我想做什麼,“有什麼想法直接說吧。”
趙金河:“是啊老明,有什麼想法直接和我們說,我們之間沒必要拐彎抹角。”
其他人盯著我,雖然什麼也沒說,卻都是這個想法。
我深呼吸一口,隨後說道:“自鄭安與虎鯊交手那日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它,所以我在想陸地上沒有它會在哪兒呢,答案顯然易見,陸地上沒有它就隻可能在海裡,可它為什麼在海裡呢?也許和屋裡那位有關,不為彆的就是懼怕,海鯊懼怕汪海之息。”
有人提出疑問,“何以見得?”
“不確定,我想大方向沒錯,隻需一點點誘惑就可使其上鉤。”
“既是釣魚,有什麼當餌?”
我麵向邖,輕笑道:“不知群山之力虎鯊可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