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婦人望向彆處,回憶往昔,“二十年前我因受傷,恰好被路過的人救,當時他將我送進往生名薄中療養,一晃二十年過去,所認識都已物是人非。”
“等等,夫人是說路過的人用往生名薄救了您,直到我們那次才出來?”
“是的……”白衣婦人不明白我為什麼有這樣的疑問。
“他是共主?”
“是。”
我算是明白了故事的來龍去脈,二十年前白衣婦人被共主所救,不知是何等原因往生名薄流落在梨花的記憶空間中,我們那次偶然間放出了她,“不對,也就說她認識共主。”
“公子我們聊了挺長時間,還不知公子姓名。”
我要不要告訴她真實姓名,還是說告訴他我的化名,有點糾結。
“喂!我說你,我家夫人和你說了這麼多,你連名字都不肯告訴我們,不覺得太過分了嗎。”女仆說道。
確實,她們要是想殺我早就動手了,何必與我說這麼多,沒必要。
我下定決心說道:“我叫明塵世。”
此言一出,白衣婦人再次看向我時,眼中帶有化不開的憂愁,女仆在後麵說道:“你姓明?”
“對啊。”
白衣婦人勉強笑了兩聲,“應是巧合……”
女仆忽然對我問道:“明說隃和你是什麼關係?”
聽見這個名字我先是愣了下,隨後說道:“他是我爸。”
“你竟然是明說隃的兒子,多大啦?”
她們問出這個問題時,我很震驚,眼前之人居然認識我爸,看樣子她們之間還很熟,“二十五歲,有什麼問題嗎?”
“夫人……”女仆沒有理會我,而是看向了白衣婦人,我也看向她。
時間就這樣慢慢流逝,許久後白衣婦人才開口說道:“二十年前救我的那位共主就是你的爸爸,明說隃!”
“等一下等一下……”信息量太大,我的大腦有宕機的風險,“給我點時間捋捋。”
依照記憶之地繼承製,明說隃的筆記本在姑姑手中,陳溪水的筆記本在我手中,根據姑姑所講老媽當年很厲害,老媽是今年去世,老爸是十年前莫名其妙去世,而老爸則是在二十年前用往生名薄救下來白衣婦人,老爸不僅是記憶之地的人,還是當時的共主;順著這個邏輯想下去,老爸老媽在更久以前便已是記憶之地之人,可……他們的筆記本是從哪裡來的?新的問題隨之產生。
共主之位在十年前空缺,現在的共主又會是誰呢?我將疑問問了出來。
白衣婦人:“記憶之地的事我並不了解,不過我知道當今共主姓衛,名鐘聲。”
女仆也附和道:“嗯嗯,他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
當今共主沒有往生名薄,我要不要送去,還是說……
“對了,二十年前夫人因何受傷?”
聽見我問這個問題,女仆不屑地哼了聲,“那群砍伐者仗著自己人都,想將夫人強行帶回去,還好當時夫人實力超群,誰曾想那群人不講武德,用了一類特殊的陣法,將夫人打成重傷,最後雖然撿回一條命,但實力大損……”
說到這裡,女仆似是壓不住心中的怒火,大罵道:“可惡可惡可惡可惡,不要讓我再見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