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順天府大街小巷便貼滿了逮捕鄭安的通緝令。
“雅喬你看,前麵好熱鬨啊,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我們去看看吧!”自從上次在采買途中和雲雅喬相遇,她就回去查到了我所在的茶樓,隔三岔五的就來找我。
“嗯。”
隻見一名身著官服之人,站於高地之上,賣力地嘶喊道:“來來來,各位父老鄉親,鄰裡鄰居的看過來,大家都看看這張通緝令;通緝令上麵之人,昨夜欲刺殺朝廷命官,險些得手。此人犯上作亂、惡積禍盈、罪大惡極,朝廷已將此案全權交予本官,如提供此人者賞銀百兩(明朝時期一兩銀子大概是現在人民幣六百元到八百元);如斬殺此人者賞銀千兩;如將此人活抓者賞銀萬兩。好在此人已經受傷,望大家積極配合……”
聽見此話我震驚不已:“鄭安居然去刺殺朝廷命官,難道是……?”
“小明,想什麼呢?鄭安被通緝了,我們下一步去呢?”雲雅喬晃了晃我的手臂小聲說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這裡。”說罷我倆不動聲色地離開了人群。
走在順天府的大道上,我和雲雅喬並肩而行,而我越走越急,跟我走了一路雲雅喬終於忍不住問我,且擺出一幅我不講明白就不走的架勢:“小明,我們這麼急匆匆地走,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聽見雲雅喬問我,我便看向她,用一種較為緩慢地語氣說道:“我是擔心鄭安。”
“鄭安?為什麼要擔心他?朝廷既然在通緝他,那不是說明鄭安現在是安全的嗎?”雲雅喬迷惑地說道。
“不,恰恰相反。現在的鄭安才是最危險的。”
雲雅喬撓了撓後腦勺,不解道:“什麼意思?”
我解釋道:“剛剛官府的人說鄭安去刺殺朝廷命官,那鄭安為什麼要冒著被全國通緝的風險,去刺殺一個和他沒有關係的人呢?”
“不知道。”
怕雲雅喬還不明白,我繼續解釋道:“你想,我們都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你要說那個朝廷命官和鄭安有仇,這不現實,因為我們都是外來人。”
“那鄭安為什麼還有怎麼做呢?”雲雅喬將左手放在額頭上,想了想,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興高采烈地對我說道:“記憶體!”
見雲雅喬已經猜出來了,我也不好在賣關子,當即便給了她答案:“沒錯,我想也就隻有記憶體的線索才會讓鄭安冒這麼大的風險。”
“也是。等等,你剛再說鄭安現在才是最危險的怎麼回事?”
聽到雲雅喬這麼問我,我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剛剛聽官府的人說到,通緝之人已經受傷……”
“嗯——,剛剛那位大人是有這麼說,鄭安去刺殺朝廷命官受傷不是正常的嗎?他去刺殺彆人,難不成你還想讓他全身而退,要真是這樣我們就輕鬆了,畢竟就剩下個保護任務了。”
“我說的重點就是這兒。”
“啊?你到底要說什麼,不要繞來繞去的了。”雲雅喬逐漸失去耐心說道。
說了這麼久,我決定將我所想的全說出來:“記憶體的攻擊手法我們都在梨花姑娘身上領教過了;然則,上次梨花姑娘畢竟是對我們有所保留,並沒有對我們造成受傷情況;但這次不同,很明顯,這次的記憶體不會向上次一樣,而鄭安受傷就是最好的證明,我擔心記憶體的攻擊會對鄭安的身體造成未知的傷害”
雲雅喬聽完我的一番猜測後麵露驚恐之色,道:“你擔心的不是沒有道理。”
“所以我們需要快點找。”說罷我就轉身要走。
“等等。”
“怎麼了?你還有什麼問題。”我又轉過身不明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