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朱媺娖還是有些猶豫,趙金河著急地說道:“不要可是啦,難道公主不想拯救大明嗎?不想見到大明重新站起來嗎?”
“皇姐……”
“長公主……”
朱媺娖望著自己年幼的妹妹,看向不遠處的小蘇,瞅了瞅窗外大明百姓;那一刻兒,朱媺娖的神情變得異常堅定,目光凝聚,堅定不移地說道:“我一定辦到。”
“嗯……你肯定可以的。”
……
望著走遠的朱媺娖幾人,雲雅喬說道:“長公主才十五歲,我們給她的壓力會不會太大了?”
我看著雲雅喬歎息道:“生在皇家,和帝國的命運是綁在一起的,沒辦法。”
望向朱媺娖離開的方向,我喃喃自語道:“這個道理,她又何嘗不知呢。”
趙金河對我問道:“明塵世,你說這個坤興公主會成功嗎?”
“不成功又能怎麼樣?難不成我們闖入皇宮架把刀在皇帝脖子上,逼他南遷?”
站在一旁的鄭安突然開口道:“我倒希望那個皇帝會同意乖乖南遷,不然隻好試用些非常手段了。”
“倒也不必緊張,崇禎帝縱使對其他人有點那啥兒,實際上卻是個護犢子的,公主們去說再合適不過。哪怕崇禎不聽,他也不會對自己女兒起殺心。”
“奇怪?你曆史不是不好嗎!怎麼知道這麼多崇禎的事?”趙金河納悶地說道。
“害——,甭提啦,我曆史老師在講這一課的時候,那叫一個慷慨激昂、深情並茂,直接吵醒了我這個睡神,被迫聽了一點明史;老師剛好講到崇禎這段的曆史。”
“哈哈哈……,你也太慘了,被吵醒很難受的。”趙金河不加掩飾、樂禍幸災地笑道。
他這關注點有點奇葩,算了,無所謂啦!
……
仲春已半。
今,天邊漂浮著一抹不合時宜的色彩,似要發生什麼破事一樣。
茶樓因不知名原因突然冷了下來,門口赫然站立著幾位官差,其中一人對著人群大喊道:“你們誰是陳容己(我的化名)?”
聽罷,我和趙金河對視一眼,對幾位官差說道:“我是楊篇,請問幾位爺有什麼事嗎?”
看我承認是,其中一位中年官差說道:“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和通緝犯鄭安是同夥,跟我們走一趟吧。”
“等等……”我還想說什麼,道:“幾位爺,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小民可是守法百姓,不認識什麼通緝犯,一定是……”
嗵的一聲,一張桌子飛出幾米遠,落地時已經破損,一個脾氣暴躁的官差說道:“少他媽廢話,是不是誤會,等到了大牢就知道了……”
好家夥,他這一舉動成功嚇到了茶樓的客人,客人中不乏有暗罵他之人,因為我就是其中一人。
他這樣我不禁心中罵懷,“要不是為了拖延時間,誰受他著鳥氣!!!”
“我跟你們走就是了,不要亂砸東西,回頭掌櫃的該找我算賬了。”我心痛地看著地上那把破損的桌子說道。
“早這樣不就好了,費這麼多話。”脾氣暴躁的官差還一臉得意看著我說道,殊不知他即將大難臨頭。
中年官差盯著那張破損的桌子若有所思,許久後,聳了聳肩對其餘幾名官差說道:“走吧,我們回去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