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上的陣陣涼意,她這才真正知道害怕。
白瓊音從未想過有一天,穆尋能傷害自己。
她以為即便撕破臉,他也會是那個小心翼翼嗬護著她的穆尋。
再多的斥責也沒法讓穆尋停下,肚.兜拽開,她就這麼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麵前。
穆尋不錯眼珠地盯著這讓他魂牽夢繞的美景,如同著了魔般豁然失控。
他動作急.躁,不再似從前那般溫柔,甚至像野.獸般啃.咬,給她留下斑.駁齒痕。
白瓊音被他弄得哭泣不止,反抗聲也逐漸變為求饒。
她恐懼這樣的穆尋,好似那熟悉的麵孔下突然換了另一個人,即將把她生吞活剝,不留一絲情麵。
“阿尋,你彆這樣對我,阿尋。”白瓊音哀聲哭求,恨不得登時斷氣,也好過受他這般折辱。
許是她哭得太過可憐,穆尋終於肯抬起頭,冷聲道:“彆忘了,薛晴山還在我手裡。”
白瓊音如墜冰窟,周身血液險些凝固。
“我怎會強迫姐姐呢?若姐姐不願,今夜就此作罷,隻是明日,姓薛的恐怕要被千刀萬剮,單剩副骨架來見姐姐了。”穆尋笑著殘忍。
如同本性嗜殺的猛獸,一旦沾血,便再回不到過去。
白瓊音絕望地閉上眼,不再動了。
她知道他沒開玩笑。
眼前的這個瘋子,哪裡還有理智可言。
“嗬,姐姐對薛公子還真是情根深種。”穆尋眼底燃著妒火,五臟俱焚。
白瓊音在頭扭到一邊,緊閉雙眼,不再看他。
她跟薛晴山,錯過便是錯過,即便沒他乾涉,也早就貌合神離。
但饒是如此,白瓊音也不忍薛晴山被他折磨致死。
“你彆再造孽了。”她疲憊道。
穆尋低笑兩聲,目光忽然變得惡劣:“既如此,弟弟倒想試試,姐姐對他的真心,究竟能持續多久。”
隨即,他鬆開她的雙手,一路向下。
白瓊音沒料到穆尋會做那種事,羞惱地想推開他的腦袋。
穆尋不聞不問,一改先前的做派,細心溫柔,伺候得無比周到。
可慢刀子最折磨人,白瓊音反倒比方才更難受,仿佛被人吊在半空,上不去又下不來。
而一想到對她做這種事的是穆尋,往日種種恩愛儘浮眼前。
歡笑、深情、悲傷、離合……
一幕幕與那人的動.作重疊,讓她的身子逐漸違背理智,傾倒於本心。
她抓著穆尋的頭發,不自覺地用力揪扯,而後又變成無意識地撫.摸。
當白光降臨的那一刻,白瓊音羞.恥地感覺到,自己甚至是主動的。
望著她如脫.水的魚般氣.息不穩,穆尋意猶未儘地擦了擦嘴角。
趁她還未回神,將他的新娘徹底占據。
劇烈的疼痛讓白瓊音即刻清醒,她控製不住地叫了一聲,隨即羞惱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姐姐,放鬆。”穆尋眸光灼.熱,再忍不得。
聽著這個熟稔的稱呼,白瓊音又羞又惱,淚水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