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鵝鵝!!!”
天玄鵝氣憤地不停揮動著翅膀,頗有一種要跟這個小胖子一絕死戰的味道。
許龐達低著腦袋,臉頰通紅。
蕭墨池笑了笑:“還不錯,龐達你能夠說出來,就已經是非常不簡單了,坐下吧。”
許龐達怯怯地坐下。
“還有沒有人來做詩?”蕭墨池再看著眾人。
不過沒有一個人做聲。
“要不……”蕭墨池看向了許銘的方向。
秦清婉以為這一個先生是看著自己,連忙往著許銘的身邊躲閃。
“許銘,要不然你來試一下?”
蕭墨池看著許銘。
許銘站了起來。
天玄鵝見到後,“鵝鵝鵝”地叫了幾聲,仿佛在說:“小弟你可要給我好好的做詩啊,可不要讓本鵝失望。”
秦清婉也是目光灼灼地看著許銘,期待許銘會做出什麼一首詩。
但不管怎麼樣,肯定都要比許龐達的好。
許銘想了想,開口道:“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鵝?(誒?)鵝鵝鵝~~~(小弟你做的詩句不錯啊)”
天玄鵝“鵝鵝鵝”地叫了幾聲,表達了自己的欣喜。
蕭墨池看著許銘的眼中帶著幾分的吃驚。
雖然這一首詩淺顯易懂,隻能算作平常。
但是,這一首詩可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做出來的。
也就是當許銘做出這一首詩的時候,在許銘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串文字:
“你寫出一首詩詞,浩然氣+100,氣質+10。”
當這一串文字冒出的時候,許銘也是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這樣也能夠增加浩然氣。
儘管說到現在,許銘都不知道浩然氣有什麼作用。
而當許銘做出這一首詩的時候,儘管書堂裡麵的這一些小孩子並沒有什麼欣賞的水平,但也知道這一首詩做的很好,一頭天鵝在水中的場景浮現在自己的腦海。
在許銘的旁邊,秦清婉用一種崇拜的眼光看著許銘。
就連許龐達也是一副崇拜的模樣。
大家都是小孩子,而且我還比你年長兩歲,怎麼你寫的詩就跟我寫的差這麼多呢?
“很好的一首詩。”蕭墨池讚揚道。
蕭墨池讚揚道。
蕭墨池再問幾個小孩子想不想做詩,然後再點了幾個人的名字。
蕭墨池便是繼續講的論語。
蕭墨池也沒有讓天玄鵝離開,而是讓天玄鵝就這麼在書堂外一起聽著課。
等到中午的時候下課,終於像是解放了一樣,孩子們從書堂湧出。
蕭墨池看著許銘和秦清婉離開學堂,那一頭天旋鵝一搖一擺的跟在他們身邊。
蕭墨池不由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沒想到啊,許府竟然能出現如此有才華的孩子。
更沒想到那一頭鵝竟然會出現在許府之中。
難不成許府要再次興盛了嗎?”
看著他們的背影,蕭墨池在一張紙上默默記下了許銘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