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長得像而已?
四年不見,許銘確實認不出來了。
許銘覺得對方就算是熊海之,也認不出自己,畢竟六歲到十歲,是一個人麵容變化最大的時候。
許銘看到有一張床鋪的整整齊齊,一張床放滿了衣服,許銘往著那一張乾淨的床走了過去。
“小屁孩,那不是你的床,那是我們頭兒的床。”一個背頭男走了過來,對著許銘說道,大拇指指了指另一張放滿雜物的床,“那才是你的。”
在這個時代,背頭男的這個發型很是新潮。
許銘看了看自己的床,問道:“床上的那些東西是你們的嗎?”
背頭男笑了笑:“是我們的。”
“那麻煩你們把東西拿走。”許銘說道。
“拿走?”背頭男笑了笑,“小子,你去把我們的衣服洗乾淨,東西擺好了,不僅是今天,以後我們的衣服,都由你洗了!聽到了嗎?”
背頭男伸出手往許銘的腦袋上抓去。
“嘖。”
許銘砸吧了一聲。
怎麼什麼地方都有這種裝逼打臉?
一個軍營怎麼搞的像是監獄一樣?這都有霸淩?還是精銳軍種呢?
許銘抓住背頭男的手一扭,隻聽見脫臼聲,許銘再往前一拉,一踹,背頭男飛出了三米遠。
“呦!有兩下子啊!”另外幾個人站了起來,“來,哥幾個陪你練練。”
一個光頭把衣服一脫一甩,露出八塊腹肌,一個鞭腿砸向了許銘的臉。
許銘伸出手格擋,下盤紋絲不動。
許銘握住他的腳踝,往前一拉,一拳順勢往前,打在他肚子上,光頭男飛了出去。
光頭男不信邪,再爬起,一拳打向許銘的麵門。
許銘絲毫不懼,一拳遞出。
“啊!”
隻聽見一聲骨裂的聲音,光頭男握著自己的拳頭大叫著。
突然,光頭男感覺到天旋地轉,當他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是麵朝著地,緊接著,光頭男子感覺到一陣腹痛。
許銘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整個人擦了地麵兩米遠,光頭男死死蜷縮著。
“要不你們一起上吧。”許銘看著其餘幾人。
“瑪德!讓你囂張了?”
“上!”
除了坐在最邊角的那個人,以及那個像熊海之的人之外,其他人都衝了上去。
二十息之後,所有人躺在地上不停地呻吟。
許銘想了想,將自己的包裹丟在床上,然後轉身躺在了那一張最乾淨的床:“我決定了,這一張床歸我了,等等跟你們的頭兒說一下。”
背頭男爬起身,抓著自己的手臂,“哢嚓”一聲給自己正位。
躲在角落的那個看起來不過十三歲的男孩想對許銘說什麼,但是被背頭男瞪了一眼。
“行,那你就躺著,看你能躺多久。”背頭男冷嗬一聲,回到自己的床上坐好。
許銘不以為意,隻是換上了血浮屠的練功服,脫掉鞋子,靠在床上閉眼假寐,等著半個時辰後的訓練。
而就當許銘半醒半眠之時,許銘突然感覺到一陣拳風迎麵而來。
許銘眼睛猛然睜開,手掌已經是握住了那白皙得宛若女子一般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