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間高冷,質問冬媽,“她跟你說什麼了?”
“少奶奶受傷了,她需要一支外傷膏,先生,您快給她送上去吧,她疼的臉都白了!”
冬媽敏.感的察覺到,先生和少奶奶好像吵架了。
男人一愣,俊美的濃眉緊鎖。
樓上,臥室。
溫寧趴在床上,疼的幾乎起不來,聽見腳步聲,她以為是冬媽來了,小手微顫地撩開衣服,“冬媽,我自己可能包紮不了,需要你幫我......”
衣服撩上去,皙白的一截小腰暴露在男人眼底。
他眸色一深。猛然看到她腰窩上,淤青了一大片,還有創傷!
“你不是說,他們沒踢到你嗎?”男人冷峻地出聲。
溫寧一驚,回頭發現是他,她小臉閃過酡紅,趕緊把衣服合上。
男人卻已經坐到床邊,強勢製止她,慍怒,“受傷這麼嚴重,你怎麼不說?”
溫寧咬唇,眼眶微紅的反問他,“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
確定我肚子沒事,你轉身就走。
我想解釋,你根本不聽。”
他語塞。
薄唇凜厲,仍不高興,“你解釋什麼?讓你少出門,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一個人溜去酒吧尋歡,想過後果沒有!”
原來他因為這個生氣,可他不知事情全貌!
“我沒有不聽話,L先生,我也不是去酒吧放.蕩,我隻是......被溫海騙了。
酒保說他高血壓摔倒了,沒人接他。
我狠不下心,我愚蠢去了,被他和繼母埋伏,那些人是打手,他們要生生踢掉這個孩子,為溫思柔出氣,讓我害怕他們。
是,我後悔莫及,自食惡果。
但不是你朋友看到的那樣。”
她斷斷續續的說完,眸子早已猩紅,流下淚珠,她傷心又倔強的扭頭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