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可笑的他最近的溫存,死皮賴臉的糾纏,在這一刻虛偽無比。
心好像被揣進了冰塊,寒得她刺痛又清醒,剩下幾分麻木。
溫寧冰冷含笑的吐字,“你以為你明天還有機會?
我被你的陽奉陰違惡心到了。
你還是留在這被白蓮花耍個夠吧,渣男賤女組合,也省的我一個一個對付。”
她一句‘惡心到了’讓厲北琛心臟狠狠一刺,容顏如墜冷霜,
厲北琛負氣地走上前,捉住她的手腕,“你一定要惡語連篇嗎?
我解釋過了!她現在情況特殊,我才不得不來,為什麼你就不能容忍這一次?
誰都會分輕重,她以後的小事,我不會管,我甚至今晚就會跟她劃分清楚......”
“滾開。”溫寧冷語清淡,繞開他就走。
厲北琛眼神冷峻黯寒,他都低聲下氣這麼說了,她還是要誤解他,根本不顧他現在的境地。
也許就像顧靳庭說的,溫寧對他,到底是什麼心思呢?懷恨在心?感情呢?到底還沒有沒有?
一個女人如果還愛一個男人,不會這麼冷石心腸吧......
-
病房門外,祝遙遙擔心的看著溫寧決步走出來,
她眸光氣憤又難掩悲憤,“這個厲北琛和顧靳庭,真是的眼瞎又眼瞎,這對渣男賤女怎麼不原地爆炸!
寧寧,你那個錄音就該直接交給警局,就不該對厲北琛的良心存有希望。”
溫寧寒涼苦笑,“交給警局,你覺得有用嗎?黎向晚現在三句不離捐腎,給厲北琛洗腦感恩,
他要護著黎向晚的命,警局能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