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楊是非點了點頭。
但略作遲疑,又試探問道:“距離上次吸收汙穢已是十幾天前,伱現在身體如何?”
檀香撇開視線,交疊在腹前的雙手不自覺攥緊。
“不必擔心,我...”
“如果覺得不舒服,彆強忍著。”楊是非拉住了她的小手:“你我之間又不必客氣。”
檀香輕咬下唇,後退幾步:“你這下流胚子...分明就是想...”
“我確實挺想的。”
楊是非起身步步緊逼,坦然輕笑:“我們都親熱過兩回,何必還一驚一乍。”
這半個月來,雙方雖如往日那般相處,但不時也有過幾回親昵小動作,對於這點曖昧,兩人都有點心照不宣。
不過,侍女小姐性情偏冷,還帶點小傲嬌,對這種男女之事總是拉不下臉。
楊是非主動攬上少女細腰:“再來試試?”
檀香不知不覺退到大堂角落,背靠牆壁,退無可退。
冷傲小侍女略顯難堪地側開臉龐:“彆與我說這種話...”
楊是非低聲道:“你不喜歡嗎?”
檀香心頭微緊,垂眸抿唇:“隻是...不太習慣...”
“沒事,多試幾回就習慣了。”
“...歪理。”檀香輕啐一聲,可回想起當初兩人在屋內的動情流連,芳心微顫,便默默垂下了雙手。
罷了,雙方既然都已經如此...又何必再故作矜持...
楊是非心頭鼓蕩,很快吻上少女的唇。
而這一次,親得更為主動深入。
檀香美眸漸漸瞪大,忍不住羞憤掙紮兩下,可雙手卻並未怎麼發力,很快就被楊是非一同攬抱在懷。
而隨著汙穢吸收,少女更是身子一軟,陣陣紅霞泛上肌膚,冷眸也被軟意所取代。
“......”
半晌後嘴唇漸分,檀香暈乎乎的嚶嚀低語:“彆、彆弄了...”
楊是非雖疼得呲牙咧嘴,但心頭卻萬分火熱,攬著她一步步繞進走廊,摸索著打開就近一間空房。
特意瞧過,不是月蕊丫頭的房間。
“我們可要再來...”他湊到少女耳邊輕輕呼氣:“像之前一樣?”
檀香腰背驟酥,雙腿都險些站不穩當。
少女臉紅低著頭,羞赧細語道:“聽小姐說,你練了回春固元功,氣血太過旺盛...所以我隻是...幫你疏導疏導...”
斷斷續續說了兩句,檀香一咬牙:“之前都是你在為我吸收汙穢,如今...我也不能見死不救...”
楊是非嘴角微抖,隻是氣血有點旺而已,倒也沒那麼誇張。
但少女很快主動撲進懷裡,兩人踉蹌著靠在牆邊,悉索間旖旎自起。
...
“——嗯?”
梁心正練拳打得酣暢,似聽聞一點異響,不禁側首望去。
什麼動靜?
她探頭瞧了瞧,大堂內的兩人也不見了蹤影。
“跑哪去了?”梁心麵露古怪,循著聲音走了段路,那若有若無的聲響也愈發清晰。
她還以為大白天家裡鬨鬼,抱著手臂摩挲兩下,鼓起勇氣再探頭一瞧。
“......”
沉默半晌後,梁心滿臉通紅地躲回到草叢後,瞪大濕潤雙眼,腦袋都快熱得冒煙。
這、這這這這!這是在做什麼奇怪的事啊!
她猛地揪緊衣襟,捂住嘴,心臟怦怦直跳。
聽著後方此起彼伏的異響,她默默咽了口唾沫,又偷摸在暗中多瞧了兩眼,這才踉蹌著逃回院內。
“這、怎麼能如此下流...楊兄竟與檀香做了這種...”
梁心滿臉不可置信,呼吸急促。
她心底裡莫名有些酸楚難受,像是自己所珍惜向往的好寶貝,被人稀裡糊塗糟蹋了一樣。
梁心忍不住對著台階踢了好幾腳,心裡將楊是非啐罵了好幾回。
一點定力都沒有,楊兄大傻瓜!
“......”
隻是生了半天悶氣,梁心又略微冷靜了些。
這二人眉來眼去多日,本就有情。而楊兄又是身強體壯的年紀,更練了不少養氣煉血的功夫,會如此血氣方剛倒也是人之常情。
...是啊,也不是楊兄的錯,自己也沒什麼立場去責怪楊兄。
隻、隻不過,怎麼能大白天做這種事情呢,羞不羞人呀...
梁心在原地來回轉了好幾圈,心煩意亂般不斷梳著小發辮,剛才驚鴻一瞥的畫麵在腦海中來回重複...檀香姑娘的手,好靈巧啊。
原來十根手指也能翻弄出那多花樣嗎?
想入非非之際,她低頭瞧了瞧自己的雙手,又好似鬼使神差般在腹前比劃了一下長寬。
沉默間,登時小臉一白:
“這...會死的吧?”
誒,不對。
梁心愣了愣,猛地又漲紅小臉,連敲額頭:“我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她趕忙拋開雜念,在原地繼續打拳。
可沒打幾招,心思又慢慢飄向了遠處。
檀香姑娘手藝那麼厲害,楊兄也不知受不受得住,會不會很難受?
楊兄那麼純粹的武人,還是個童子身。碰上檀香姑娘,會不會被吃的死死的,要是受了委屈怎麼辦?
...
梁心思緒亂飛,腦袋都糟亂成了一團,心裡給自己找了百八十個蹩腳理由,這才咬咬牙,一跺腳——
偷偷摸摸地原路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