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什麼聲音.”
月蕊囁喏兩聲,半夢半醒地微睜眼眸。
瞥見茉莉正靠在窗邊,似乎偷瞄著什麼。
“壞蛇.看什麼呀”
“咳、沒事。”
茉莉連忙躺回床:“隻是看見一隻大狐狸,騎了夫君好久。”
她雖然入眠,但屋外大雨聲響,睡得比較淺,石窟內的動靜自然有所察覺。
實際上,不僅小白狐在偷看,她也默默旁觀許久。
“騎哥哥?”
見月蕊還睡得迷糊,茉莉將被子拉緊了些,尷尬道:“就是坐在夫君身上動來動去的”
略微想想,她都不禁臉紅。
第一次知曉,姬姑娘的腰竟能扭得如此妖嬈多姿。
那臀兒雖沒有自家妹妹鼓囊,可著實能搖會抖,都甩出花兒來了。
莫不是一身天人修為都放在了臀腰上,那眼花繚亂的沉重撞碾,瞧得人都心肝顫。
真虧夫君能撐得住。
茉莉臉色更紅幾分,雙腿都不禁微微磨蹭。
“狐狸.果然好壞”
月蕊夢囈呢喃:“我要去給哥哥撐腰.”
“不用幫忙。”茉莉小聲道:“夫君已經翻身做主,那隻大狐狸都被騎得嗷嗷叫了。”
“怎麼騎的呀”
“就、就是抓住狐狸朝天亂抖的腿兒,然後再狠狠騎她”
“不解氣”
見月蕊嘟噥著要起身去‘幫忙’,茉莉連忙安撫:“你聽外麵的聲音,是不是狐狸被折騰的很慘?”
“嗚好像在.下雨?”
“呃,是狐狸下的大雨”
茉莉說得臉色愈發羞紅。
姬姑娘這身子也是奇妙,水勢竟如此凶猛,都快濺到窗戶這了。
還是說,天人玄武的女子有磅礴內力護體,都是這般水力驚人,可激流飛起幾丈遠?
石窟外大雨未停,雲遮星月。
姬裳睫眉微顫,迷離漸醒。
剛睜眼,楊是非的睡臉便清晰占據視線。
姬裳頓時清醒了三分。
她又低頭一瞧,發現二人正赤身緊擁相纏,身上隻齊蓋著一件外袍。
“.”
沉默間,她漸漸回想起白天發生的事,頓時萬分尷尬。
自己怎麼稀裡糊塗做了.下流之舉。
剛開始雖是受汙穢影響,方才渴望占有公子。
可隨著頭腦清醒,非但沒懸崖勒馬,反而更加放縱。
“真是昏了頭。”姬裳幽幽暗歎。
但想到自己端著宮主架子,騎在公子身上肆意扭舞.
她不免又有些耳熱。
更讓她心跳加快的是,最後甚至靠在楊是非懷裡,被淩空抱起.
姬裳連忙掐滅雜念,已是滿臉誘人紅暈。
“這孩子,哪學來那麼多.壞招。”
姬裳暗啐一聲。
略平心緒,她又注視著楊是非,金眸泛開漣漪。
活過數十載,她方才初嘗男歡女愛的滋味。其中美妙,著實讓人心尖酥軟,流連忘返。
但她最為在意,是這份來之不易的情意。
“小壞蛋。”
姬裳低喃一聲,摟得更緊些,生怕情郎偷偷溜走。
背後蓬鬆狐尾悄然裹住二人,暖意漸湧。
待天色漸明,大雨已止。
姬裳睡醒睜眼,一張笑臉頓時映入眼簾。
看著近在咫尺的楊是非,她隻覺心跳都漏了一拍,腰腹驟熱,腿都酥得沒了知覺。
“大清早,你”
姬裳眼神羞澀閃躲:“一直盯著我作甚。”
“看看你昨晚休息的如何。”
楊是非輕笑一聲:“若還是不舒服,我再幫你梳理一番?”
姬裳麵色微紅,忍不住剜了他一眼:“分明想尋借口使勁折騰人,再瞧本座各種醜態畢露。”
“這怎麼能算醜態,分明很美。”
楊是非輕攬著她的細腰,調侃道:“尤其是你捧著蜜瓜主動喂我的時候,那滿臉迷醉.”
“哪有!”姬裳略感羞惱,輕輕捶他胸膛一下:“本座才沒如此不堪。”
“當真?但我記得,你被抱起來的時候,可是連魂兒都快泄——”
“彆、彆說。”
姬裳捂住他的嘴巴,羞得滿臉緋紅。
楊是非挑了挑眉,很快笑著點點頭。
姬裳默默鬆手,紅著臉靠進懷裡。
兩人依舊身體緊貼,縱然隔著豐碩蜜瓜,仍能感受到對方滾熱猛烈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