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眾人在客棧內吃完早飯,準備收拾啟程。
茉莉在客房內疊好被褥,眸光微瞥,看著不遠處在梳發的妖嬈少婦,心裡暗自嘀咕。
仇夫人剛才的走路姿勢,怎麼如此彆扭。
腰臀扭得都要蕩出浪花,雙腿更是內彎緊夾,還在哆嗦。
“.”
胡思亂想一陣,茉莉躡手躡腳地靠近些,方才發現其裙下雙腿還在顫,側臉嫵媚潮紅未褪。
整個人不僅容光煥發,仿佛仍沉醉在甜美餘韻中,神情都還恍惚迷離。
直到發現身旁來人,仇不歡頓時被嚇了一跳。
“茉、茉莉姑娘?”
少婦臉色更紅幾分:“你這是在瞧什麼.”
茉莉饒有興致地笑笑:“怪不得一早沒見你,原來昨晚偷摸摸去隔壁客房了?”
仇不歡紅著臉故作平靜:“隻是想念是非,才與他促膝長談一回。”
“談得連腿都酸麻無力?”
茉莉笑吟吟地坐到一旁:“仇夫人莫要裝了,你這一臉媚態,可瞞不過我。”
仇不歡不太自然地往旁挪了挪,嘀咕這小姑娘怎麼如此自來熟.
“我和是非.隻是稍微親近些.”
“好啦,夫人就與我說說吧。”
茉莉果斷拉住她的手,眼中滿是好奇:“正好讓我多長長見識。”
“啊?”仇不歡愣了愣。這種事,也能交流經驗?
茉莉心跳略微加快,湊到耳邊小聲道:“其實我與夫君還沒做過那種事,所以想問問”
與此同時,楊是非正將幾袋行李拎回車廂。
他剛撣掉座位落灰,背後驀然壓上來一具柔軟身子。
“哥哥~”
月蕊將臉蛋靠在肩上,清甜笑著:“外麵的飯,不好吃,還是哥哥下麵最好吃。”
“好,等明天回到東城,我就給你下兩碗”
楊是非話音微頓,古怪瞥來:“丫頭,你說的‘下麵’是哪種?”
月蕊吐了吐粉舌,眼含狡黠笑意:“反正隻要是哥哥的,都好吃~”
“你這丫頭,真學壞了。”
楊是非拍拍她的屁股,無奈一笑:“今天怎麼沒想著睡覺?”
“要回家了,很想念。”
月蕊親昵蹭了蹭臉:“也想多陪陪哥哥。”
楊是非背著她坐上禦座,輕笑道:“算算時日,我們在東城待不了多久,可能就要隨軍去京城一趟。”
“那我繼續陪著哥哥。”月蕊靈眸微動,忍不住貼到耳邊:“哥哥昨晚與白骨精做了什麼呀?”
楊是非:“.”
仇姐姐昨晚明明堵住了嘴,這丫頭是怎麼發現的?
“我聽見牆壁嘎吱嘎吱的聲音。”
月蕊靈眸促狹:“所以我在牆上偷偷戳了個小洞,剛好看見一團白花花的東西,不斷往牆上撞呀撞的。”
楊是非嘴角微抖:“仇姐姐她說想學搭弓射箭,所以我順手教了教她。”
“我也想學~”
月蕊甜甜一笑:“回家之後,哥哥就教我,好嘛?”
看著少女滿是希冀的水潤靈眸,楊是非心頭一軟,寵溺失笑:“好,都聽你的。”
“哥哥真好!”
月蕊探著身子親了口,純潔笑顏分外甜美。
楊是非捏捏她的小肉臉,起身又回客棧。
月蕊一愣:“哥哥,有什麼東西忘帶了?”
“是幫你賠錢。”
楊是非哭笑不得道:“總得讓店家把牆上的洞補回去。”
月蕊縮了縮身子,麵露幾分歉意:“哥哥,是我不好”
瞧著楊是非已經去了櫃台,她眨眨靈眸,又翹起調皮曖昧的笑意。
“拉弓射箭.”
月蕊回想著昨晚所見,纖指在身前暗自比劃:“原來雙腿能掰開那麼大,足尖都折到腦袋上了,確實像一副彎弓.”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雙腿:“我應該挺輕鬆的?”
但看著胸前微小起伏,不禁鼓起了小臉蛋:“明明是白骨精,怎會有那麼多肉肉那兩團比我的腦袋都要大.”
而且還被白骨勒成葫蘆狀,撲扇亂甩間,仿佛要溢出來似的
月蕊環抱起雙膝,臉紅嘟噥不已。
先是白骨精、又是壞狐狸,哥哥都會將她們吃抹乾淨。
“哥哥果然喜歡.大大的包子.”
“什麼大?”
楊是非剛回來就聽見嘀咕聲,揉揉她的腦袋:“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妙,我可不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