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這些人躲著金即明說話的地方,雖然遠,卻是上風。
兼之金即明耳力敏銳,這幫弟子的話,她一個不漏全聽了進去。
本來她還在無所謂地當著笑話一樣聽自己的八卦,但是聽見那個“魔教臥底”之時,金即明的後背不由得從欄杆上微微挺起了。
此子,靈性甚高,直覺敏銳。
絕不可留!
她對著遠方微微眯眼。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來著?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這十天之內探查的各種消息。
漸漸地,那張年輕男性修士的臉,和一個名字對上了號。
“晁、策。”
金即明喃喃道。
“嗯?”
聽見了好徒兒口中不知為何突然念叨出了這兩個字,韓飛星頓時警覺了起來。
他本來也靠在欄杆之上,頭頂是天,腳下也是天。
太閒了,他正對著無處不在的天發呆。
然而金即明的這一聲,讓他將視線從茫茫的雲海之中移了開來,重新又落在了金即明的臉上。
金即明看見韓飛星在看她,她也壓低了聲音,問韓飛星道:“師尊,新入門的內門弟子之中,有個弟子叫‘晁策’,你還認識嗎?”
韓飛星想了一想,搖了搖頭。
韓飛星道:“不認,識但,記得。”
金即明臉一黑:“誰教你這麼斷句的?”
但很快,她的臉色就從疾風驟雨立刻變成了和風細雨。
快到韓飛星以為自己的眼前出現了幻覺。
他一臉恍惚地眨了眨眼睛,又忍不住揉了揉。
揉了揉,然而眼前還是金即明那張和顏悅色的臉。
韓飛星忍不住問:“不能,嗎?”
金即明本來隻想快點知道晁策的情況,就想快速敷衍一下。
但她立刻轉念一想:萬一韓飛星以後也一直這樣說話,那可就遭了。
自己絕對不能因為貪圖一時的方便,而招致後續的麻煩!
想到這裡,金即明又火速地變了臉。
她道:“不能,這樣斷句非常奇怪。就像是師尊你穿衣服的時候,把上衣套在腿上,把褲子套在胳臂上,把鞋子頂在頭上,這樣會非常奇怪。”
韓飛星想了一想,道:“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