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即明完全沉浸在了“要搞出一個全肉龍須酥”這件事上,她甚至拿著小鑷子,一絲一絲地夾起來,再慢慢地搭在一起。
看著那些噴香的肉絲,小白狗的口中慢慢地滴落了一些不可言說的透明液體。
直到那些口水滴到了桌麵之上,金即明還沒有發覺。
獅子狗焦躁地叫,前爪拍拍桌麵,金即明根本不理他。
現在,她已經完全地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這根、這根,我手藝可真不錯啊。”
金即明全神貫注在自己麵前這枚小小龍須酥上,還不忘記誇讚自己。
“差不多好了,接下來,隻要撒上肉鬆......”
這時,四周突然卷起了風。
金即明怕風把自己好不容易做的“龍須酥”吹散了,那這樣自己就功虧一簣了。
她一急,靈力護罩也忘了開啟,下意識就用兩隻手護著。
同時抬頭,看向院子上方。
院子上方,正有一片詭異的紫色雲霧,籠罩在一人一狗的頭頂之上。
紫色的雲霧之中,隱隱透出了橙黃色的光線,那橙黃的光並不溫暖,反而隱隱透出了些許警告的意味來。
然而,在看清自己頭頂上方是什麼之後,金即明鬆了一口氣,將兩手鬆開。
“你來了?”金即明道。
“我來了。”紫雲中,那人說道。
“怎麼是你?”金即明道。
“怎麼不能是我?”
紫雲中,輕巧地落下了一個人影。
那人影從高處穩穩落到了地麵,腳步聲音卻很輕,就像貓一樣。
那人掀開兜帽,露出了一張半死不活、生無可戀的臉來。
金即明道:“怎麼?才見到我,就擺出了這一副苦瓜臉?你很嫌棄我咯?”
她和連舒雲熟得不能再熟,一見到這張苦瓜臉重出江湖,她就知道,這連舒雲肯定是有事兒了。
多半,是又跟亓官醉吵架了。
“不過,你怎麼不用你那些屍奴啊?上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不是拚出了一個很成功的嗎?”
屍修連舒雲生無可戀道:“不好意思,我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一副死人樣子。”
雖然嘴巴裡說著抱歉,但她臉上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
頓了一下,接著道:“屍奴哪能天天用啊,不用保養的嗎?我又不是亓官醉,玩兒的是魂魄。我那些屍體,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