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轉頭看向岑命,依舊是神秘莫測的笑,那笑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這時,他的冷汗才真的是浸透後背了。
說著,手一揮,一根鏈子就出現在了韓飛星的脖頸之上。
韓飛星見自己脖子套著的繩索,遙遙連在了金即明指尖上。
他頓時就明白了這是不生氣了,顛兒顛兒地就跑到了她身邊。
金即明彎腰伸手,本想讓韓飛星主動跳到她身上,沒想到指尖突然一陣濕潤。
是狗在舔她的手。
子車儀看到這幅場景,眼中一暗,那股害怕的感覺都少了不少。
如果這小獅子狗是條真狗,那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但眼前這狗,分明就是大活人變的,他不得不打起警惕來。
金即明一撈就把韓飛星撈了起來,她糾結了一下,還是沒有去聞這狗的口水臭不臭,直接用清潔術,好好洗了一下被舔到的手。
“汪唔。”
看到她洗手,小狗不禁叫了一聲。
金即明低頭看狗,大大的眼睛裡盛滿了水,眉頭仿佛微微皺著,一副受傷的樣子。
金即明耿直道:“沒錯,我就是在嫌棄你。”
一邊坐著的子車儀見如此場景,不由得笑出了聲。
金即明道:“子車道友,你也彆笑了,有沒有狗糧什麼的?我儲物袋裡還有一群狗沒喂呢。”
子車儀趕緊把東西拿出來,道:“在這。”
喂過狗之後,二人又踏上了尋找解藥的旅途。
子車儀還是不死心,旁敲側擊問金即明對道侶的要求。
“你喜歡什麼樣子的?皮膚黑一點?白一點?高一點?還是不需要那麼高?”
“你看這朵花,多好看啊,我從來沒見過這個品種,你要不要戴一下試試?你不戴的話,我戴起來怎麼樣呢?好看嗎?”
金即明被他纏得煩了,甩了一下胳膊,將黏在自己胳膊上的子車儀甩開。
奇怪道:“差不多得了,你是在推銷自己嗎?怎麼這麼恨嫁呢?明明年紀也不大啊?”
被金即明一說,子車儀的臉立刻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紅了一遍,她說得太直白,也太傷自尊心。
但是這有什麼辦法呢?畢竟是自己喜歡她,走了一路,走到現在,看到她就想貼上去。
跟狗一樣死皮賴臉,踹都踹不走。
這麼想著,子車儀偷偷瞟了一眼金即明懷裡的韓飛星,開始深深地嫉妒起來:當狗真好啊,能趴人懷裡。
韓飛星感受到了他的視線,轉過頭去,抱著金即明的胳膊很親昵地蹭。
子車儀酸溜溜地道:“岑姑娘,你還是把它放下來多走走路吧。這麼一直抱著,這狗越來越肥,都快走不動路了。”
“有嗎?”
金即明這話倒是聽進去了,她捏了捏韓飛星的狗腿,心中一凜。
壞了!還真胖了!
自己的師尊除了能唬人的外表,簡直是一無所有。
無法想象,如果是連這金玉其外的外表都不具備,而是變成一個走路都喘三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