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不應該……但,毛利蘭認真說著,“聽起來,你們的關係還挺好的。”
“嗬嗬。”】
貝爾摩德聳聳肩:“塑料情罷了。”
安室透笑道:“這樣說我會感到傷心的啊。”
基爾說句公道話:“在組織裡,能有些塑料情已經很不容易了。”
赤井秀一發出感慨:“是啊……”
誰知道赤井秀一在感慨什麼?灰原哀選擇打斷這群假酒或變質酒的感慨。毛利蘭和榎本梓還在旁邊聽著呢——她們最好不要知道太多。
【“所以,”毛利蘭閉了閉眼,略過無謂的談笑,直入正題,“除了讓我不要探究之外,沒有什麼其他地方要我幫忙嗎?讓我隻是在一旁看著,我的心中總是不安。”
“目前來說,是的。”
“感覺自己很沒有用呢。新一也瞞著我,安室先生也瞞著我,似乎把我當成什麼易碎的玻璃製品一樣。”
“因為這不是普通人能加入的戰場。就算是你身為前刑警名偵探的父親,也並沒有被允許加入。”
稱呼她angel的人,如此肯定地和她說。
工藤新一和安室先生參與進去的東西到底有多麼危險?工藤新一要假死,安室先生也聲稱自己接到大委托,三天兩頭的請假,隻偶爾會送她手製糕點吃,然後送她一個擁抱。
她……是那種需要經常被安撫的存在嗎?】
灰原哀微妙地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