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嘩然:“zero怎麼回事!被近身戴上了項圈式炸丨彈?!”
貝爾摩德暗含深意地說著:“項圈啊……”
然而這時候沒人把思緒轉到“項圈可能有什麼特彆的地方”之類的想法。進而高檔椅子和紅酒這種充斥著“公安的經費到底都用到哪裡去了”滿滿槽點的細節也無人在意。
異世界的人寫文有一個特點,在祂的視角中已經發生的事,會用輕描淡寫的略寫手法,對劇情沒什麼推動作用,隻是為接下來的劇情發展增加推力。
所以,普拉米亞的事,在異世界的人看來,是已經發生過的事。
……但比較尷尬的是,現在在場的人對此事統統不知情。
萩原研二甚至對普拉米亞全無了解,紫羅蘭色的目光茫然而無辜。
安室透倒是比較平靜:“當時可能是被威脅了吧,能回到公安安全屋,至少說明威脅性沒那麼高。”
眾人豆豆眼,脖子有炸彈……威脅性還不高嗎?!
諸伏景光居然也出言安慰:“現在知道的信息比較少,先往下聽吧。既然文裡的柯南能簡單回憶這件事,說明這件事最後有圓滿解決。”
鬆田陣平嘟囔著:“但聽起來還是很不爽啊……”
風見裕也似有所感地擦了擦汗,連忙往下念去。
【那時候的降穀先生心態真的非常好,甚至還有心情開出“如果繼續關下去波洛咖啡店的工作就隻能辭掉”這樣的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