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負責追殺的貝爾摩德麵色不改,鎮定如初,在毛利蘭越發驚訝的神情中把話說完,“而那個組織成員,也在兩年後因為試圖叛逃組織被處決——被赤井秀一騙得很慘呢,完全是個傻姑娘。”
毛利蘭試圖找回語言:“但是……”
赤井秀一平靜點頭道:“動機不太一樣,不過客觀上的總結沒有多少錯誤。”
諸伏景光看向安室透,安室透的表情也很平靜。
俱往矣。
大家都沉默著,消化著這件事。
毛利蘭艱難地開口:“所以……鏟除組織後,她也能複活的,對吧?”
所以赤井秀一在光球宣布複活機製後,去抽了十分鐘的煙。
沒記錯的話,灰原哀也躲到房間裡了,她在聽到這個機製的時候,又是在想著誰呢?
貝爾摩德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事情差不多是這樣——既然我的秘密也快因為這篇文念個乾淨,讓我說一下赤井秀一的一點風流逸事也沒問題吧?”
灰原哀喝了一口冰水,壓了一下情緒。
在貝爾摩德的視角中,事情就是這樣的。情侶關係的本質是欺騙和利用,真心都是演技。
她知道姐姐最後的想法,姐姐最後的叛逃是為了她。姐姐也不是單純被欺騙的傻女孩,她隻是裝作不知道,畢竟被fbi解救也是脫離組織的一種方法。
不管怎麼看,貝爾摩德的說法都太過輕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