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
見溫心鐵了心要報警,校長接著叫溫黎,想讓溫黎給溫百祥或宋教授打電話。
這些富家子弟他得罪不起,讓溫百祥出麵處理是最合適的,可溫百祥聯係不上。
看得出溫黎和宋柏嚴爺孫關係匪淺,相信隻要溫黎開口,宋教授願意幫她把事情擺平。
結果溫黎一副擺爛的姿態。
和溫心一樣,不帶鳥他的。
他隻能來到溫黎跟前,壓低聲:“溫同學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趕緊給你父親打電話……”
溫黎挺心善地安慰他一句:“沒事。”
校長急得都要跳腳:“我有事!”
他當然知道溫黎不會有事,不管是溫家還是宋家,都不會不管溫黎。
他擔心的是自己。
一會兒警察來了,這影響就大了……
可不管他怎麼苦口婆心,溫黎都不再有反應。班主任也
不懈地給溫心做思想工作。
勸說無果,
校長準備自己給宋柏嚴打電話。
結果沒等他打,警察來了。
來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快。
“怎麼來這麼多……”
校長一回頭,看到走廊上一排的製服,差點沒原地去世,本以為最多來三五個,沒想到竟然來了將近二十個。
還都是一級警員。
這陣仗,抓重刑通緝犯都夠了。
動靜太大,現在還是午休時間,走廊上學生越湊越多,轉眼便堵得水泄不通。
“什麼情況?怎麼來這麼多警察?”
“群裡有人說好像是溫黎偷東西。”
“溫黎偷東西?你上一邊放屁去!”
隨著自帶壓迫感的警察走進教室,原本譴責溫黎的同學這會兒都不由有點同情起來。
校長立馬上前交涉,但被帶隊的警察抬手拒絕,他掃視全班,中間目光有所停留。
“是誰報的警。”
“我報的。”溫心繞過班主任,走了出來。
“她偷我東西,數額高達六十多萬,證據確鑿,全班親眼所見,她自己也承認了。”溫心指著溫黎,眼裡報複的快感幾乎要壓製不住。
走廊外立馬一陣騷動。
“臥槽,真的是溫黎偷了東西!”
警察看一眼溫心,接著看向溫黎,嚴格按著程序走,照例詢問:“叫什麼名字?”
溫黎:“溫黎。”
名字對不上,臉也對不上,警察便不再理會溫黎,轉而問:“譚詩茵是誰?”
“譚詩茵?關譚詩茵什麼事?”
“不趕緊抓溫黎,問譚詩茵做什麼?”
眾人奇怪地看向突然被點名、一臉茫然的譚詩茵。
“我是。”譚詩茵站起身:“叫我有什麼事嗎?這件事從頭到尾跟我可沒關係啊。”
她眼神遊移,不知是茫然還是心虛。
“我們接到報案,你涉嫌偷盜和故意栽贓陷害,證據確鑿,跟我們走一趟吧。”
始料未及的一幕。
“譚詩茵?不是溫黎嗎?”
“發生了什麼?怎麼變成譚詩茵了?”
“栽贓陷害什麼意思?怎麼就證據確鑿了?”
不止學生一臉懵逼,老師校長也迷茫了。
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兩個警察,譚詩茵連連後退,一邊指向溫黎快速道:“偷東西的是溫黎,關我什麼事?你們搞錯了吧!偷東西的是她,應該抓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