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不肯接受,可事實就如溫銘所說。
某酒店包廂的餐桌上。
捷冠董事長正和人談合作,溫銘被晾在一旁,成了擺設,等了近一個小時,捷冠董事長似才想起還有溫銘這麼一個人。
然後開始笑著招呼溫銘喝酒。
一杯接一杯的白酒往下灌,趁著醉意不深,溫銘幾次想要和捷冠董事長談談正事,但都被對方打斷,對方一點不著急。
溫銘隻當對方是想壓價。
好不容易對方肯談了,開口卻是:“有件事我不明白,陸五爺不是和你那迷信的父親扔在鄉下的那個妹妹關係匪淺嗎,慶功宴那天我也在現場,親眼看到,先前你溫氏集團還借著陸五爺的勢得了一時風頭呢,是不是因為你那收養的妹妹抄襲一事讓陸氏集團名譽受損,得罪了陸五爺?這要真是得罪了陸五爺,你這公司我可不敢收啊。”
溫銘陪著笑臉保證。
最終,灌了兩瓶酒的溫銘搖晃著身形走出酒店,正事沒談成,屈辱倒受了不少。
有意收購溫氏是假,拿他消遣找樂子是真,這種事,這種人,溫銘見的並不少。
助理兼司機將溫銘攙扶上車,接著擰開一瓶水遞給後座的溫銘。
溫銘接過,喝過幾口,嘴裡的酒氣衝淡了不少,他鬆了鬆領帶,閉起眼緩著。
不知道是不是酒勁上來了,大腦開始昏昏沉沉,溫銘睡了過去。
車子開回溫家。
助理打開車門,架著溫銘一條胳膊費力地將人送進彆墅。
進入電梯後,助理摁下二樓。
電梯門一開,早已等在外麵的溫顏伸手幫著助理將不省人事的溫銘從電梯裡扶出來,一路扶回了自己房間,最後拿了張卡給助理,打發助理離開。
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溫銘,溫顏眼底閃爍著瘋狂的光,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隔天一早。
溫顏一聲驚恐的尖叫吵醒了所有人。
年輕的傭人聽到動靜後進入房間,又被房間裡的情況嚇得跑了出去。
很快,管家和更多的傭人趕來。
林雲嗬斥開堵在房門口看熱鬨的傭人。
進房間後瞥一眼客廳幾案上的幾個酒瓶子,林雲皺眉,厭惡地拿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風:“滿屋子的酒氣,好好的房間糟蹋成這樣,還當自己是大小姐呢?那沙發要是弄臟了花的可是溫家的錢去洗去換。”
林雲嘴上說個沒完,不耐煩地朝著臥室走去:“大清早的沒個消停,你……”
下一刻,林雲被床上的一幕驚得瞪大雙眼,傻在門口,話都不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