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要不是長得好從小到大不知道得被人打死多少回,好好一張臉被他浪費。
那嘴一張,再好的臉也不管用。
陸奇對江應白恨得不行,恨江應白毀了他心目中Sean大神光輝偉岸的高大形象。
江應白的炫富行為加種種無敵奇葩事跡成功引起公憤,遭到了大家的一致針對。
個個開始放大招。
戰隊經理:“我有老婆。”
江應白罰酒:“現在有而已。”
戰隊經理憤怒。
戰隊經理:“我有兒子。”
江應白罰酒:“又不一定是親的。”
戰隊經理想揍人。
二隊隊長:“我初吻沒有了。”
十幾分鐘前自爆沒親過女孩子嘴的江應白不在意地擺手,痛快地舉杯就喝,不忘損一句:“摔跤的時候嘴巴磕地板上了吧?”
二隊隊長:“……”
嘴賤的江應白又補一刀:“就隻是初吻沒了?女孩子這麼著急回家嗎親完就走?”
二隊隊長:“我不玩了。”
付青:“誒、副隊好像沒喝。”
陸子寅得意道:“這把我又沒輸。”
他心想,可算讓他扳回一局。
餘悸神色一滯,靜止不動。
付青:“騙鬼呢你副隊,隊長都喝了,你跟誰親的?你背著隊長偷偷跟人親了?”
陸子寅給了付青一手肘:“死胖子。”
“不能騙人作假的啊,到底親沒親?”
“親了。初吻早沒了。”
聽到陸子寅的肯定,餘悸長睫下那雙眸子暗得嚇人,拿著杯子的手不斷用力收緊著,稍長的額發投下的陰影擋住了眼底的森然可怕,他整
個人的氣息都陰沉起來。
經理信了,急了:“玩個遊戲而已,你可彆把自己清白毀了,你可是堪比愛豆的電競明星,你這嘴可不能亂親的啊。”
教練:“你還真信,這一聽就假的。”
付青:“就是,這我打死不信,這把結束副隊你要說不出來是誰,至少罰三杯。”
“你趕緊喝你的,我這絕對保真。”
眾人連忙喝完,逼著陸子寅說。
“都喝完了,快說,到底是誰?”
“景元啊,我一天能親景元八百口。”
餘悸拿著酒杯的手驟然鬆了力道,眼底的陰鬱也轉瞬消散,他默默給自己又倒了杯,仰頭一飲而儘,麵色慢慢緩和下來。
陸西梟搖頭:“這蠢小子,儘丟臉。”
溫黎挑挑眉,誅心道:“我怎麼感覺你這把去,你也丟臉。”
陸西梟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明白溫黎說的什麼後,他忙解釋:“我是說他玩不起丟臉,不是說他二十了沒人親丟臉。”
遠超二十歲都還沒人親的某人急了。
溫黎不厚道地笑了。
說一句:“我是說你也死要麵子呢?”
一向嚴於律己、禁欲自律的陸西梟義正言辭道:“我不認為潔身自好是件丟臉的事。”
引以為傲的樣子讓溫黎忍不住再次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