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門的江應白還不想這麼快回去。
於是一人一狗開始了扯狗繩大戰。
江應白力氣沒黑將軍大,也怕力太大那狗繩傷到黑將軍脖子,於是拉扯期間反複被黑將軍拖行,鞋底都給磨了。
直到三輛麵包車出現,十幾個訓練有素的大漢將一人一狗圍住。
雖然著裝都不一,但江應白一看就確定這些是安保公司流水線統一生產出來的保鏢。
麵對這陣仗,江應白不屑地撇撇嘴:“誰派你們來的?不會是前兩天酒吧裡讓我揍了一頓那傻逼吧?怎麼?給他打爽了?還想要?得收費嗷,這體力活。”
領頭的大漢在大臉上架了副墨鏡:“你要老老實實跟我們走,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江應白:“那傻逼沒來是吧?要找抽不親自來,還得老子親自上門,行,算他運氣好,老子正好閒著沒事乾。”
“你要沒種就自己先回去,你要是個公的,就跟我一起去,那傻屌前兩天還想欺負黎姐你主人來著,這你能不能忍?”江應白扯扯狗繩,問黑將軍。
“汪汪汪!!!”黑將軍一聽,當即凶相畢露,衝圍著他們的壯漢連聲吠叫。
看著黑將軍大有現在就要撕碎這幫家夥的架勢,江應白忙把狗摁住:“不著急不著急,等會兒我告訴你是哪個。”
“好狗!走走走,這邊上車,誒不是上錯了,這駕駛座,我們坐後邊。”江應白領著黑將軍就上了那幫人的車。
看著多少有點迫不及待的一人一狗,壯漢不由麵麵相覷。
這種事乾了那麼多回,第一次碰到這麼積極上趕著的。
江應白帶著黑將軍直入虎穴。
壓根不帶怕的。
京城什麼地兒?陸西梟的地兒!
陸西梟什麼人?他和黎姐的馬前卒。
他就是把天捅個窟窿陸西梟都能補上。
怕個屁。
打得過打不過都報陸西梟的名字。
樊東傑坐等著手下將江應白給綁回來。
他要將那晚的痛打十倍百倍還給江應白。
樊東傑手裡拿著把殺傷力極強的廓爾喀彎刀。
刀背照出他傷痕累累的臉。
一會兒,他要一根一根剁下那王八蛋的手指,拿去喂狗,再將那王八蛋的臉給劃花。
樊東傑將刀用力插進沙發裡。
車聲響起。
派出去的三輛麵包車把人帶回來了。
看著身上沒有半點反抗痕跡的江應白,樊東傑不屑地冷笑一聲。
“是你嗎?”江應白一邊走近,一邊打量沙發上的樊東傑:“我下手也沒多重啊,怎麼成這逼樣了?本來就醜,踏馬更醜了,你故意嚇老子是不是?”
樊東傑的怒火瞬間被激發,一把拔出彎刀,指向眼前的江應白:“狗東西,還敢跟老子嘴賤!沒想到吧?我早說過,你惹不起我,在酒吧揍我的時候很威風很爽是吧?老子今天踏馬弄廢你!”
江應白:“就刀啊?還這麼短?槍都沒一把?”多少有點嫌棄,環視一圈大廳,繼續嫌棄:“就這麼點人?其他的休假了?不會是請不起吧?要不你打電話把他們都叫回來吧,我有空,能等,沒人,狗也行,省得說我們欺負你們。”
樊東傑咬牙:“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老子今天先把你弄了,再把你女人弄來,老子要當你麵弄你女人。”
江應白眼神在片刻間冷了下去,跟變了個人似的,沒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
他盯著樊東傑,緩緩道:“還有請人回來揍自己的,大爺我今天就好好滿足滿足你。”
“黑將軍,給我上!”
“汪汪汪——”
狗繩被放開,黑將軍衝了出去,躍上桌子,凶悍地撲向沙發上的樊東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