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芮亞可是天賦型運動選手,擊劍排球馬術賽車樣樣精通,還是遊泳健將,力氣可一點不輸男人,她輸定了。”
“那華國女人到底是誰啊?太美了。”
“是的,所以我希望黛芮亞能夠手下留情,要是弄傷了她,我可是會心疼的。”
“希望黛芮亞能夠認真對待,讓她們知道知道我們M國女性可不是好招惹的。”
“放心,黛芮亞的性格你還不清楚?”
看著纖弱的溫黎,黛芮亞露出勝利者的微笑:“我允許你一隻手抓著桌沿借力。”
溫黎:“我還沒想弄出人命。”
黛芮亞輕扯嘴角,被溫黎的自大逗樂。
在賓客們的注視下,溫黎黛芮亞兩人分彆將一隻手臂放上台麵,手掌握在一起。
黛芮亞迫不及待對近前的溫黎道:“抓緊吧,我已經想好彩頭是什麼了。”
“你要是輸了就從陸先生身邊滾開,有多遠滾多遠,你根本不配站在他身邊。”
溫黎想衝黛芮亞豎中指。
為個男人而無端仇視女人的腦殘是真讓人惡心。
溫黎:“你還是期待一下我的彩頭吧。”
兩人眼神交彙。
瞬間劍拔弩張。
當然這是在黛芮亞的視角裡。
溫黎眼裡,她還遠遠不夠被在意。
更不夠格被溫黎當作對手。
溫黎要是認真,黛芮亞不死也殘。
嘴上說著讓溫黎一隻手,行為上黛芮亞卻是毫不客氣地占
取先機,第一時間就用出了所有的力氣,手臂繃得緊緊,眼神發著狠,勢要一舉將溫黎扳倒連掙紮的機會都不給溫黎,好讓溫黎丟儘臉。
想象很美好。
然而現實一點不慣著她。
黛芮亞用上所有的力氣,溫黎手臂竟是紋絲不動,黛芮亞有些傻眼。
以她的力氣加上出其不意,就是個成年男性也不可能像溫黎這樣一動不動。
溫黎這情況根本就不可能出現。
黛芮亞不信邪,咬緊牙關爆發出全部的力氣,卻還是無法撼動溫黎分毫。
可怕的是她清楚地感覺到,溫黎和她握在一起的那隻手根本沒發力,而是就那麼放在那兒,這讓黛芮亞感到不可思議。
黛芮亞使出了渾身解數,最後不顧形象地脫掉了腳上借不上力的高跟鞋,甚至一隻手緊緊抓住了桌台的邊沿,以此借力。
都顧不上兩分鐘前她譏諷溫黎,讓溫黎抓著桌台邊沿借力,結果自己用上了。
可即便是犯規,黛芮亞都沒能讓溫黎動一動,她不可置信:“這不可能!”
她再次用力,手抓得通紅,手背青筋暴起,可無論她用多大的力氣結果還是一樣。
對比溫黎一臉的風輕雲淡,黛芮亞顯得麵目猙獰,滑稽不已,黛芮亞卻顧不上被笑話,她隻想扳倒溫黎。
這看得圍觀的賓客們都稱奇。
黛芮亞可不像是在演戲。
都使勁成這樣了,溫黎居然毫無反應。
不遠處,西蒙的目光落在溫黎身上。
黛芮亞就這麼把自己的體力消耗完,累得滿頭大汗,一張臉憋得通紅。
溫黎這時說一句:“到我了。”